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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樂園:于幸澤的三個世界

視覺樂園:于幸澤的三個世界

時間:   2014-03-26 15:05:20    |   來源:    藝術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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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視覺樂園:于幸澤的三個世界”是于幸澤在北京舉辦的第一次個展,也是迄今“容量”最大的個展。所謂大,不僅指展示空間和展出作品的規模,這裡敘述了于幸澤 “旅德七年”和“歸國七年”前後兩個七年的藝術狀態。

在杜塞爾多夫和卡塞爾,于幸澤在“新表現主義”大師伊門多夫先生的引導下,系統了解了博伊斯以來的“觀念冒險”和“繪畫重生”,領略了二十世紀西方藝術史進程中表現在德國系統中最為光輝的頂峰,也浸潤于之後的德國藝術在全球化時代的藝術表徵和文化動態。在德國,于幸澤開始了較為正式的藝術生涯,也成為本次展覽敘事的“第一個世界”。出於對海外遊子“異國經驗”的切身體會,以“氣泡”為繪畫的表現對象和生存體驗的視覺表達,那一團團看似晶瑩透亮的氣泡組合仿佛隨時都面臨安全感的徹底破裂。被泡沫包圍的自畫像是“真空狀態”的真實寫照,這是他藝術創作的“覺醒”。

自2007年歸國以來,于幸澤開始了他藝術生涯的新起點,他的另外兩個世界如同今天很多中國藝術家所面臨的,必須面對職業生涯的“學院系統”(他同時任教于北京的中央美術學院與上海的同濟大學)和藝術創作的“個體探索”。在今天的中國藝術界,學院保證了藝術家在“形式本體”和“觀念新體”層面的持續性和穩定性,但也在一定層面上面臨某種“集體無意識”的瓶頸,這就需要藝術家必須在學院系統的研究和教學之外積極返歸到“個體與藝術”這樣一個需要去“拓荒”的領域,去與“大寫的藝術”對話,與自我生命的載體連同深層的精神世界去“孤獨”地“追問”和“冒險”,並與今天具體的“藝術世界”的“既有慣例”形成接合併尋求突破。

于幸澤也是這樣,他的“第二世界”與“第三世界”是“同時”的、相互聯繫的,有時又是相互分離的。在這兩個相互關聯的世界,于幸澤埋頭創作了大量的作品,他的繪畫在中國母體這片更大的地理和文化空間中得到了擴展和推進。氣泡、泡沫、充氣玩具成為于幸澤繪畫中的關切對象,此後他的藝術開始擴展到對當代視覺物象的“生産”和當代視覺視像可能性和想像力的“激發”,包括用圓、泡和蝴蝶等元素所營造起來的“氣息”去捕捉充斥於今天這個資訊時代人們日常經驗中的名人、兒童世界,非日常經驗中的視覺空間和超乎甲克類動物的“邏輯重組”。這不僅創造了切近當代人時代感官的視覺,也超出了日常經驗範疇中的“視覺邏輯”和“物象邏輯”,從而抵達一個圖像與繪畫、經驗與超越、個體與時代相互啟發的“視覺生産”的“藝術樂園”。如果從“變”與“不變”的切割視角看他的“不變”,那就是在於幸澤藝術關切和想像力激發的“變奏”中,貫穿其中的“氣息”和“趣味”是不離其宗的,于幸澤仿佛“遊樂”在一個屬於自己領地的“視覺遊樂場”。

本次展覽的敘事結構由三個部分組成,以影像視頻為回顧和梳理的兩個世界(在德國求學作為個人藝術的開始和歸國後在中國兩所學院從事藝術研究和教學的兩個“學院世界”)構成了于幸澤個展中與“今天”形成對話的“策展提醒”,希望對他的“第三世界”,也是展覽最重要部分的“創作世界”形成逆襲、關聯和清理,從而形成“策展的介入與對話”,這種介入是“自然”的,“對話方式”也是“提示性”的,希望對藝術家的藝術探索和生存環境進行隨機交流,並對未來形成一種指涉和提醒。

對於當代中國這個“文化體”,它的藝術未來取決於像于幸澤這樣的年輕藝術家,他們目睹了20世紀最後20年“星星畫會”與“新潮運動”的衝擊與荒誕,觀察到之後興起的“實驗藝術”在“鋒芒”與“極端化”上的得失,親歷“新學院系統”的當下轉型,並對中國社會的時代變遷擁有與“前代”不同的視角和立場,他們所具備的能力和潛力應當被“提醒”到“意識”的日程表,對21世紀的新時代形成屬於自己的“自為”和“擔當”!

讓我們暫且在於幸澤“三個世界”的“視覺樂園”中休憩吧,對於未來,會有很多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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