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贗古之病不可藥,紛紛陳鄧追遺蹤。摩挲朝夕若有得,陳鄧外古仍無功。天下幾人學秦漢,但索形似成疲癃。我性疏闊類野鶴,不受束縛雕鐫中。少時學劍未嘗試,輒假寸鐵驅蛟龍。不知何者為正變,自我作古空群雄。若者切玉若者銅,任爾異説談齊東。興來湖海不可遏,冥搜萬象遊鴻蒙。信刀所至意無必,恢恢遊刃殊從容。三更月落燈影碧,空亭無人花影重。捐去煩惱無芥蒂,逸氣勃勃生襟胸。時作古篆寄遐想,雄渾秀整羞彌縫。我聞成周用璽節,門官符契原文公。今人但侈摹古昔,古昔以前誰所宗?詩文書畫有真意,貴能深造求其通。摹印小技亦有道,誰得鄙薄嗤雕蟲?嗟予學術百無就,古文時效他山攻。蚍蜉豈敢撼大樹,要知道藝無終窮。人言工拙吾不計,古人有靈或可逢。詩成狂吟忽大笑,皎皎明月生寒空”,吳昌碩的這個手卷敘述了他對古文化的時代精神,同時也令人聯想起杭州的西泠印社。
當代人王冬齡教授本是以書寫大字體書法出名的。王冬齡筆法的豪放飄逸,實是為了表現文人隱士的時代內在精神。我們挑選了王冬齡書法中的“積玉”兩個字作為酒店接待的匾。“玄圃積玉”,踏入法雲酒店倣若進入了超凡脫俗的世界。
以“共逍遙”作為酒店圖書館的入口匾。逍遙不僅是旅遊的肉體享受,也是讀書的精神享受。圖書館中也選取了“無為”作中堂,“O”(代表圓滿)作大壁畫。其他條幅、對聯和主體的大作品懸挂在同一幢樓,同一個空間,使作品之間相互呼應進而形成了互相增強的大局勢,這也觸發強烈互相呼應效果,這是在設計之初我們沒有完全體會到的驚奇。屋外的“共逍遙”匾與屋內的大“O”和“無為”形成了一個內外呼應的鼎立大局勢。今人不讓古人獨領風騷。
和“共逍遙”匾相搭配的對聯是“逍遙有能事,感激在知音”作為酒店的大門裝飾,是恰當的。光臨酒店的旅客都是知音。安縵法雲都應當感謝這些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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