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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鮑伊 十年不見,明日歸來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3-03-06 09:11:35 | 文章來源: 新京報

新專輯封面。
新專輯封面

斯文頓(右一)氣質與鮑伊(左一)出奇吻合。
斯文頓(右一)氣質與鮑伊(左一)出奇吻合

大衛·鮑伊新專輯主打歌《The Stars》前不久發佈MV,邀請了奧斯卡得主蒂爾達·斯文頓擔任女主角,講述了她的生活因一對名人夫婦的到來而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她在MV中飾演鮑伊的妻子,從一名賢妻一步步走向瘋狂。斯文頓表示自己和兒子都是鮑伊的忠實粉絲,她曾遇到過鮑伊,但並未有過更多交集,與他合作MV更是從未想過。

大衛·鮑伊的新專輯《The Next Day》由他多年來的合作夥伴Tony Visconti為他打造,專輯3月7日將在澳大利亞發行,3月11日起陸續在英國和其他國家上市。

即使是在遠離聚光燈的十年後,大衛·鮑伊——繼披頭士以來流行音樂最重要的創新者仍然具有無與倫比的魅力。十年來大家都以為他已經悄然隱退,沒有人會對此抱怨,但突然有一天,他又出來發片,而且不是只有一首歌,而是整張專輯。

這可能是有史以來的最佳復出專輯,即使在鮑伊的所有專輯中也屬中上水準。整張碟大量參照了鮑伊以往的經典作品,同時還有首關於明星的《The Stars (Are Out Tonight)》和致敬鮑勃·迪倫的《Valentine's Day》。主打歌之一《Where Are We Now?》是專輯中最特別的歌曲,有別於其他歌粗暴、憤怒的腔調,這是一首節奏緩慢的民謠,憂鬱而充滿沉思,這首歌反映的是鮑伊在柏林的歲月,透過他微妙而脆弱的聲音描繪了一個迷失在時間中的人行走于死亡。

不得不説,鮑伊的嗓音已經不復當年,你能聽出這就是一個自從九年前心臟病發作而再沒有進行過巡演的六旬老人的聲音。但這有關係嗎?老鮑伊並不害怕飆高音或吼上幾嗓子,但當他把音調降到舒服的區域時演唱得則更成功。

和很多上了年紀的歌手一樣,他吸取了教訓:不管你賺了多少錢,不管你有過多少情人,不管你有過多少傑作……所有人都在一條通往“遺忘熔爐”的單行道上。現在鮑伊發行了新專輯,他就是想告訴大家——我還在這兒、我還沒有放棄,正如專輯裏的《If You Can See Me》的歌詞所表達的“If you can see me, I can see you”。

對談鮑伊

記者:你的新專輯《The Next Day》和上一張之間有十年的空當,當初為何要隱退,為何現在復出?

大衛·鮑伊:2004年有兩首歌曲改變了我對音樂的看法,第一個是Eamon的《F k It》,我覺得那首歌很聰明、也很冒險,讓人敬畏。不過之後有個女孩Frankee又唱了首《F.U.R.B.》,這首歌是對Eamon那首歌的回應。這兩首歌都成了冠軍單曲!我不敢相信,這太了不起了。他們有點像我當年扮演“Ziggy Stardust”(鮑伊曾化身這個外星人搖滾巨星身份),但要好上一百倍。我不敢相信,幾乎不可能有人超越這個。於是我就等著看Eamon的下一步動作,我等著他出新歌,但等了又等沒有等到。於是幾個月後,我對自己説“大衛,人生短暫,你不能花一輩子時間去等待,你永遠不能超越他的,但你至少可以嘗試!”

記者:那麼這十年時間,你是如何度過的呢?

大衛·鮑伊:我一直讓自己保持忙碌,過去十年我並沒有坐著什麼都不幹。我要帶女兒Alex,這就已經讓人夠忙的了。不帶女兒的時候,我會玩玩Flash遊戲,我很喜歡玩這些遊戲,總玩不夠。知道我為什麼不為新專輯巡迴宣傳嗎?我在玩iPad遊戲《神廟逃亡2》(Temple Run 2)呢。玩膩了我就會打電話給Bryan Ferry(搖滾歌手),和他嘮嘮家常。

記者:你的新專輯似乎受到了“斯卡朋克”(編者注:源自牙買加的斯卡音樂同朋克搖滾的一個混種)的影響?

大衛·鮑伊:是的,正如我在做專輯《Low》的時候受到Kraftwerk、Neu! 的影響一樣。最近我發現自己深深地被斯卡朋克現場演出所吸引,這種流行音樂的表現形式特別的真實,充滿生命力。我曾去Tunbridge Wells音樂節看Reel Big Fish的演出,身邊都是一群只有我四分之一年齡的小孩,他們真是一群奇特的生物,都穿著長長的短褲,我也給自己買了一件,到哪兒都穿,他們給了我不少信心。

本版撰文 尼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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