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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如果多一些冒險的心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12-02 09:49:55 | 文章來源: 烏魯木齊晚報

雖然信馳騁歌壇很多年了,很多歌如《死了都要愛》、《北京一夜》、《離歌》讓大家耳熟能詳,但一直唱別人寫的歌總讓他覺得很窩囊,他想唱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參加了‘怒放搖滾英雄’的演出,那天在舞臺上的都是中國的搖滾大腕。當時我在臺上唱了一半《死了都要愛》就停下來了,我説:我不喜歡這首歌的,但這首歌讓大家認識了我……所以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能創作出真正富有搖滾精神的歌。”

現在,信終於交出了答卷新專輯《黎明之前》。他説不管怎麼樣,他做到了。這些歌最能代表現在他的狀態。

我的膽量有八十斤,很大一顆

通過參演電影《賽車傳奇》,信又發現了自己的兩種潛能。一是表演的天分,二是賽車的天分。雖然沒演過電影,但他之前拍的MV#都是有故事情節的,問他是否對這次亮相大銀幕有幫助,他則搖頭,稱完全不是一回事。也正因為不同,他這次才連呼刺激。但是他覺得最刺激的不是賽車不是第一次表演,而是經紀人帶給他的挑戰。

信在電影中飾演一個賽車手,是一個比較理性,凡事講條理完全靠數據説話的人。他連呼跟自己完全是兩個人。“我的生活非常隨性,可能早上突然冒出念頭去日本,就會馬上買了機票出發,想起有工作就立刻回來。”

因為演的是賽車手,信在電影中有許多穿賽車服的造型,怎一個帥字了得!但他為這“帥”可沒少吃苦頭。“熱慘了,那個衣服不透氣,還要戴著頭盔,在拍戲的那一個月我瘦了十公斤。演戲的時候會覺得當歌手真幸福。”

不過,開起車來,他則連呼過癮。據説,剛開始演員們一起練車時,竇驍等演員都追不上他。最初是他們看著我的車尾,後來是我看著他們的車尾……呵呵,我已經贏了他們一圈。”

對賽車手來説,信的身高是優勢還是劣勢?“身高沒有太大的問題,膽量最重要。”哈,那信的膽量有多大?“大概有八十斤,很大一顆,心臟也很強。”

信大聲笑著,對自己的回答,頗有些小得意。賽車是一種極限運動,問信之前體驗過諸如蹦極、攀岩的極限運動嗎?

他不無唏噓:“攀岩有,蹦極一直想試但沒有過。我去過澳門塔,但經紀人不讓我跳。那個塔有一米寬的透明走道,旁邊沒有扶手,身上會有一根繩索綁在上面,人走在上面腿都一直髮抖。可為了‘搏版面’,他們居然讓我坐下來,把腳放在外面,然後我就抓著身後那根繩,他們數一二三,我松手給他們拍照……但沒跳。”

“那時特別希望別人一腳把自己踹下去吧。”我説。他點頭:“如果真的蹦極,一定不能等,立馬跳下去,來不及後悔。”

這讓我想起,他為電影寫的一首插曲《三秒》,所謂三秒決勝負。信補充道:“三秒太久了,很多事情都是0.01(秒決勝負。”

總唱別人寫的歌很窩囊

為《賽車傳奇》創作的三首歌:《頑強》、《三秒》和《遠的要命的愛情》,亦是信電影之外的另一個收穫。這三首歌,同時收錄在他新專輯《黎明之前》中。這張專輯,標誌著他歌唱生涯一個新階段,首次嘗試獨立完成所有詞曲和製作。

交出答卷那一刻,他頗感釋然:“我一直在寫歌,但一直都寫不好。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在學習。《死了都要愛》、《離歌》、《北京一夜》這些大家耳熟能詳的歌,沒有一首是我寫的。我覺得這是一件很窩囊的事情,尤其是在這些歌大熱的時候,我每唱一次都覺得很對不起自己,我想唱屬於自己的東西。”

所以從單飛到現在,信一直不斷嘗試去做,終於在今年交出這張專輯。“不管怎麼樣,我做到了。這些歌最能代表現在的我的狀態,我最喜歡現在的狀態。”他説。

用“黎明之前”命名專輯的名字,亦是這種狀態的反應。預示著一種希望和期待。

“這首歌是我很多年前就想寫的,可那時候寫不出來。要不斷地累積人生經驗,才有辦法寫出來。”信坦言,創作每一首歌于他都是一個自我審視。比如,他就有過“假裝陽光的蠟燭”的階段。“寫歌是一個難過的過程,把快樂的、悲傷的以及別人的故事寫進去,在感動自己的時候要經過一個很長的痛苦期。”

信選擇用“旅行”來打磨這個“痛苦期”。後來專輯中很多歌都來自於旅行中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先後去了南美洲、歐洲、東南亞。旅行最好玩的是遭遇,印象最深的是在巴西遭遇艷遇和搶劫。我們坐在裏約熱內盧的沙灘上喝啤酒,有人把我們的啤酒搶走了。艷遇的話,那裏的女孩都很熱情,如果喜歡你會盛情邀請共舞……”這些畫面疊加到一起,就是那首《遠的要命的愛情》。“一個是長距離的戀愛,真的很辛苦;還有一個是老夫老妻,雖然每天見面但沒感覺了,那真是遠得要命。”在別人看來似乎沒有什麼內在的因果,但他覺得也是自己的一種感受,他承認他的思維有些跳躍。

信的歌裏,經常有黎明和夜的描摹,問他為什麼很少寫“陽光”。他坦言:“搞音樂的人都是在三更半夜工作,夜深人靜的時候比較容易沉澱下來。”也是在這時候,他看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糾結和掙扎。他希望通過歌給聽者一種“心”的自由。

“如果遇到一份很在意的感情,你會‘死了都要愛’嗎?”記者問。“隨緣吧,走哪兒算哪兒。以前做不到,現在也不敢承諾。我能承諾的是,如果很愛,無論是生活、精神、物質,她要什麼我儘量給。”

他説很多事情都無法預料,有時看似妄想但卻變成了現實。就像當初他在地下通道唱歌時,根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出專輯、開個人演唱會。問他現在還有“願望”嗎?他説,一直想開一家有創意的酒店,為此,他專門去修了管理課程。

“我覺得在懸崖上建一個飯店真的是酷斃了。住的人先把行李運下去,之後要蹦極跳到大堂,呵呵。”稍頃,信有些自嘲道,“天馬行空地想一想沒什麼不好,往往越無法實現的夢越有價值。”信説,如果一個人能多一些冒險的心,會成就更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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