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5日,英倫搖滾新教主British Sea Power將首次來到中國參加2011海洋迷笛音樂節的壓軸演出。再次之前,British Sea Power將聯合久違的木瑪&Third Party樂隊亮相北京的愚公移山Live house的專場演出。以下是BSP接受《Time Out Beijing》記者的採訪:
1.2009年,你們是不是在到北京還是之前的時候,被告知不能上摩登天空音樂節了?
Yan:當時我們知道有取消的可能,但還是來了,希望能演。很可惜後來還沒能演。但我們還是好好努力,在船上、長城還有一個很多羊群的森林裏進行了演出。
2.在北京你做的或者看到的印象最深的事情是什麼?
Yan:參加了一個很棒的叫Prog Rock Jam的大Party。差不多12個人同時表演,我那天打了鼓,很久沒玩了。這是個很好的消除語言障礙建立溝通的好方法。
3.覺不覺得某種程度上講,在酒吧裏演出比在音樂節感覺要好?我意思是,我看到過在後臺的樂隊,可能表演的時候他們竭盡所能真真切切地面對觀眾,可是到後臺後他們變得很氣惱很沮喪,主要好像是因為沒有想喝的酒…
Yan:雖然我們是挺想來一杯的但是我們更想好好感受而不是抱怨。我們不經常發脾氣,就算有也是鬧一小會兒的事。我們去看過音樂節了,我覺得我們應該會玩得很開心。不過你知道的,計劃亂了的時候,在酒吧裏慢慢唱著比較容易結束。我們在臺上台下其實都差不多,除非比較安靜的時候。
4.咱們説説新專輯Valhalla Dancehall吧。你們説得很清楚Who’s In Control不是有關政治的,但人們確實認為它是在反映倫敦的學生遊行事件。主要是因為歌詞太讓人懷疑了,那你們能不能説説“星期六晚上的抗議”怎麼就那麼性感呢?
Yan:呃,它其實是一年前寫的。它在表達這個國家政治上、經濟上哪怕是藝術上的下滑。人們早晚會發爆發。不過它確實訴説的是一種迷惘;就好像在J.G Ballards的書Kingdom Come(《天國》),或者是Super Cannes(《非常戛納》)裏寫的那樣,在這個表面的消費社會裏,人們的道德觀和精神生活被腐蝕,導致罪惡、濫交、瘋子的産生。看到人們揭竿而起我很高興,但很難説他們這麼做只不過是出於自私或者時事所逼。就好像看一隻蝸牛想從小孩的玩具坦克裏爬出來。
5.現在我們貌似對什麼都有責任發表自己的觀點。説到抗議遊行,不知道你們的觀點是什麼?
Yan:我想你應該冷靜一點,然後不要傾向人數多的抗議者。不幸的是通常這些事都沒好結果。人實在太像羊了。
6.一般來説,你們覺得文件共用怎麼樣?很無奈呢還是反正也沒有什麼辦法?很明顯這兒得很多人都上網免費下載你們的專輯…
Yan:我覺得要是你沒別的辦法弄到專輯或者你沒錢的話這樣其實沒什麼。但要是你吃得起垃圾漢堡和薯條的話我想你也付得起別人辛辛苦苦做成的音樂。
7.會不會説BSP就是個“Party到死”的樂隊?我是説已經十年了…
Yan:我們才剛開始。
8.你們有人抽煙嗎?有時候在酒吧演出會不會很煩那些簡直不知道從哪飄來的煙?是不是這樣所以你們會挑一些不平常的地點演出?比如圖書館,因為沒人能抽煙除非躲到廁所裏。
Yan:説得好,不過事實倒不是這樣。我們老是喜歡純潔和不純潔混著來。一半的隊員時不時抽。我以前抽,現在偶爾吧。現在什麼東西都可以很危險。大家都想活得久點,哪怕是那些日子過得不好的。吸煙有害健康而且這種習慣感覺是在麻醉自我,但它看起來帥,而且在鐳射燈照著的時候,吐著煙效果很好,所以嘛還是有好處的。
9.我特喜歡現代音樂人給老電影配樂。Man of Aran是我聽過的最好的之一。説説為什麼選這個電影而且是怎麼跟它撮合起來的?
Yan:多多少少感覺是個巧合。一個歌迷朋友給我們看了那部電影。然後我們又被邀請到格拉斯哥電影節做一個現場配樂。那個電影很唯美但是配樂有點怪,有點過時。感覺這好像就是為我們準備的,所以後來我們錄了下來。
10. 上次我去布萊頓的時候,沙灘上除了石頭什麼都沒有。我可是要怒了啊…布萊頓有沒有美麗的沙灘是我錯過了的?雖然我也真的很喜歡魚…
Yan:那你可得挖深點,要不就把街上的鋪路石掀起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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