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應北京文化發展基金會的邀請,我在橋舍畫廊舉辦展覽。橋舍在798,798不常有水墨畫展,其原因説白了是水墨或與“現代”尚遠,我的這個展覽或是異類。
但何為“現代”,亦是人言人異,未見真有人曾説清楚,理論就其能指而言,其適用性亦是有限的。對於一個畫家,他的所謂“現代”不過是其經驗中的生命狀態而已,因此,媒介本身並不意味著有既定的指向,798倘若以媒介設定界限,顯然並不明智。但798是否真的以“現代”為宗,是否真的因“現代”而對媒介設定界限,亦或只是我的想像。
我也許多慮了,其實,如同沒有人能夠為“現代”定義,798也不能為“現代”定義。水墨畫對於798沒有距離,即使798有一些傾向“現代”的情結,水墨畫亦與“現代”不遠,我説這些是想告慰自己,我不以為這個展覽對於798真是異類。
謝謝北京文化發展基金會。
謝謝橋舍。
杜大愷
2009.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