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自從去年“經典北京”和“當代”部分合併以後效果怎麼樣?
董夢陽:至少大家沒有什麼意見,這個方向是未來我們堅持要走的,為什麼?因為我每年接受採訪也在不斷地修正自己的想法,我們最早做“當代”都看到國外巴塞爾“當代”我們就當代,其實後來發現人家是一種市場成熟以後的細分,市場越成熟越細最後到了“紙上”恨不得再細分,就跟餐飲業一樣,私房菜,越成熟越細,吃川菜去川菜館,像我們畢業那會兒家常菜川、魯、粵都有,都不專業。我們應該今天走的路線是説TEFAF也不準確,沒法和人家比,應該走多元的博覽會,讓大家對藝術有興趣的人到這裡頭能夠找到自己某一個品種也好,某一個風格、某一個形式,是我能夠接受和願意接受的,而從此就接觸藝術,我們應該在這個階段,因為大部分人,當代人我看不懂或者是挺掃興的,其實藝術遠遠不止這麼多東西,尤其在中國藝術教育缺失也好或者發展也好,我們傳古典藝術、現代藝術還沒怎麼建,除了當代,這件事情對大家接受起來是困難,雖然願意接受,其實人的接觸東西總是能夠從易懂的東西開始,還不見得是從這麼一個當代的東西,我們把這兩個合起來,還是有一定我們自己的主導思想,就是希望更多元。我總覺得像我去超市買牙刷也許我買了很多別的東西,我看到我喜歡的東西,不知道我需要什麼,我們還在這個階段,所以説且不可拿我們和香港和其他的地方比,不是一個時代,巴塞爾更不是一個時代,那個國家六、七百年沒有戰爭,就是那麼一個全球各方面都排第一的國家,我們排一百多你怎麼比,他在那麼一個環境中長出來那麼一個東西,非要讓我們弄出一塊綠洲來離死都不遠。怎麼能夠更貼近、服務這兒的人們是最重要的,至於未來發展那樣再變唄。國際化什麼的,我們因地制宜。
記者:藝博會主辦方經營上面,比如説原來是兩個投入很大,現在一塊至少精力上會好一點。
董夢陽:會節能點兒,但是也不得不這樣,原來兩個贊助商,兩個汽車商,現在只剩一個了,倆車不能在一起,尤其是兩個車還不在一個檔次上,更不能在一起了,一個大眾、一個賓士,各有利弊,對於我們來説,我想那個是最重要一點,我希望我們的博覽會是很多元的,古今中外更多元,只是我們如何把這個規劃好了,就像超市一樣,大樓一樣,兒童在樓上,電梯在幾樓,規範好了,就正常,但是盡可能讓他們來的人能夠找到自己願意接觸的藝術,這就是我們把經典合過來一個很重要的想法,而且未來我們可能會更多元。當代這塊目前看還是很主要的一點,就像我二十年前做中國藝術博覽會,基本上看不到油畫,一廳一廳的國畫、老虎,你想二十年後又不知道什麼樣,其實博覽會,某種意義就是市場的晴雨錶,其實市場哪些得到關注,像現在我們經典這一塊水墨多了,參展的水墨畫廊多了,水墨機構多了,可能看得到市場水墨是在增長,有時候你看當代,當代也在偏,往回走了,往現代走了,不跟你玩那個,看不見紅人什麼的,可能多了一些繪畫性、多了一些技術含量的東西,都在調整,其實市場有時候你看那個博覽會看不到市場需求的一個表現。
記者:去年做了一年,今年繼續做,比如説在空間上,在服務上有什麼變化沒有?
董夢陽:我還有一個思路未來我們的工作不是往前衝,是往回走,我往回走我們把服務各方面做細緻起來,就像我們都像一個催生的食品,豬好像長得挺大,到處都沒有營養或者是沒有什麼了,我們應該抓細節,一點點地扣細節、扣品質,未來是這樣的,真的做得很那個什麼,有時候中國全世界最大的,我覺得毫無意義,大也不能説明好,應該是做得更有品質起來,我想未來的工作不是我們的問題,中國很多事情都是應該往回走了,要追求品質,只有求品質才能贏得市場,才能贏得信任,才能贏得一個未來的東西,而是那種粗放型的時代應該要過去了,這是我們未來要做的工作,就是如何把服務很多東西的提高,我覺得這裡有做不完的工作,我想我們先在這兒做,而不是一味地再大,今天大概有將近一百家機構出局了,我覺得挺好的,是不是能把一百家多少錢拿進來不重要,如果沒有品質未來也不會好,這個門檻越來越高,規模不大,但是我的門檻報名的越來越多了,我就可以把門檻越提越高,這樣會贏得一個信譽,贏得一個聲譽,是有門檻的,不是那麼容易跨進來的,讓大家真是有一些可以為伍的人在一起的一個平臺。我今天也有一些能力和精力去做了,以前你想一百家報名才八十家怎麼要求品質,就很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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