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隨著越來越多收藏家對亞洲當代藝術感興趣,新加坡也迫切尋找新動力提高它在藝術界的地位,“藝術登陸新加坡”展會總監勞倫佐認為在新加坡舉行世界級藝術博覽會的時機到了。“亞洲正成為國際藝術市場的重要平臺,新加坡是見證亞太地區當代藝術持續增長的理想之地。此外,新加坡持續壯大的藝術景觀,包括已建成的新加坡自由港,和即將落成的國家美術館及吉門藝術村等,都能為這座充滿活力且富裕的城市添加另一層重要意義。”
而在新加坡一年要舉辦三個藝術博覽會,究竟怎樣的博覽會産品才能夠立足呢?
收藏家余德耀
亞洲著名藝術收藏家余德耀就説:“我覺得在亞洲,能有一兩個成功的藝術博覽會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像香港的藝術市場遠比新加坡蓬勃,每年也只有香港藝術博覽會這樣一個大型活動而已。新加坡一年要舉辦三個藝術博覽會,我覺得這可能太多了。”
余德耀自10年前開始收藏當代藝術作品,曾于2007年在倫敦蘇富比拍賣會上以200萬美元(約259萬新元)高價購入岳敏君的《公主》。2010年他也在香港蘇富比拍賣會上,以5218萬港元(868萬新元)的創紀錄價格買下張曉剛1992年的傑作《創世篇:一個共和國的誕生二號》。他對記者表示,當時就是想拍下張曉剛這件作品,沒有價格底線。
余德耀認為,一個成功的藝術博覽會,除了要有好的畫廊和作品外,也必須能把世界各地知名藝術收藏家集中起來。“在亞洲區域裏好的畫廊只有幾家,而且你有沒有客源呢?真正有影響力的藝術博覽會,單吸引亞洲區域收藏家還不夠,得像巴塞爾藝術博覽會一樣,吸引世界更多的收藏家。”
新加坡Fost畫廊負責人鄺詩韻也覺得新加坡忽然有三個大型藝術博覽會,可能多了點。“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我相信接下來五年這些博覽會之間將有激烈競爭,有的可能因此被淘汰。”
青年藝術家曾凱豐説:“一個為期數天的藝術博覽會,能給本地藝術家帶來多少真正的幫助?它或許能擴大我們的藝術視野,但我們最迫切需要的可能還是工作室、創作經費、展覽空間等。”
他還問:“新加坡藝術博覽會會不會演變到只有博覽會,卻找不到藝術作品可展覽的窘境呢?”
新加坡本地藝術博覽會的負責人都知道新對手的存在,但他們認為藝術博覽會的增加,可促使良性競爭,加強各自藝術博覽會的品牌形象。
陳聖珀説:“新的藝術博覽會的出現,將使本地藝術市場更多元化。我會在新加坡藝術博覽會舉辦期間,繼續配合舉辦藝術拓展和藝術教育的相關活動。”
卡米拉則説:“藝術博覽會越多越好,因為它能為廣大民眾,提供欣賞和了解藝術的機會,從而刺激藝術市場的發展。”
勞倫佐也強調“藝術登陸新加坡”不只是一個商業性質活動,它也讓藝術愛好者、收藏家和藝術學院學生,進一步圍繞當代藝術這一主題展開對話,其中就有本地知名藝術策展人陳維德策劃的“新加坡當代藝術展”。
勞倫佐説:“我不想採取超市購物的方式,把藝術作品當商品一樣展出,讓收藏家瀏覽購買。我還要鼓勵更多的藝術對話。”
藝術市場就是一個大蛋糕,資源之戰成為了不得不研究的一門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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