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洪谷山荊浩隱居處

今天是活動的第五天,中外藝術家們來到了荊浩隱居的地方洪谷山。前幾日藝術家們都是乘車到達山頂,今天面對巍峨的高山大家都熱情很高,躍躍欲試。

伊瑞在荊浩隱居的遺跡作畫

兩位俄羅斯藝術家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寫生地點。俄羅斯藝術家斯維特萊娜一直在尋找有山有水又有小路和涼亭的風景,一進洪谷山他們就驚喜的在一個碧玉般的湖泊旁邊發現了這一理想地點。在這個湖泊旁的小山密林叢中隱藏著疊滿石頭的幾座小佛塔,謝夫楚科覺得這裡做為佛教聖地無比神聖,又很適合取景構圖,於是他懷著虔誠的心情,以畫筆向洪谷山朝拜。尤塔·波波也對這幾座叢林掩映中的佛塔很有興趣,她盤腿而坐,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我們戲稱是“尤塔在畫有塔”。王先民老師以攀爬高山為挑戰自我,他説“山的皺褶起伏讓我想起了北派山水畫中的皴法。”

伊瑞在作畫中

捷克藝術家伊瑞癡迷于中國北派山水,於是他直奔荊浩隱居的遺跡而去,到達之後,他有一些遺憾,因為荊浩的故居已經損毀嚴重,只剩下一小段圍墻,而讓他有所安慰的是歷經風雨沉浮,雖然人文景色已經改變,但是《匡廬圖》中的美景依舊在我們的眼前,千年的時光仿佛未曾改變,當年的靈秀與氣韻未減分毫,反而愈沉澱愈濃郁。“太行山脈中的洪谷山並不是因荊浩而與眾不同,這裡的風景雄渾壯闊,荊浩可以説是為其更添了幾分人文的色彩。我今天的創作不同於昨天,因為在這個充滿歷史感的地方作畫,有了些許文人畫的味道。”一邊與我們對話,伊瑞一邊用畫筆描摹著千年前北派大師曾經揮灑藝術靈感的地方。對於荊浩的故居,袁順也感觸頗深:“我們沿著山路向上一路攀登,找到了荊浩當年隱居的地方,但是人去樓空,在山岩下面只有孤零零的幾塊磚頭,我們覺得荊浩的蹤跡越來越難以尋覓。而景色越來越壯觀,千年不變,包括山體的走勢和輪廓,讓我能夠感到他的筆鋒、筆法、皴法歷歷在目。親眼所見這一山一石和臨摹古人的完全不同,身在此山中我能夠感到山的實體,更能感受到山的精髓和靈韻。這也是我在繪畫中收集素材的過程。”南韓藝術家柳時浩在去年曾經來過洪谷山,他覺得這裡每一天都有不同的變化,“荊浩作為北派山水畫的開山鼻祖,他的故居可以是我作為山水畫家精神上的故鄉,我覺得在這裡能感受到中國傳統山水畫的傳承與延續性。”

袁順面對太行山畫速寫

西蒙説今天有些畫得不在狀態,覺得自己無法在紙上囊括太行山的神韻。在他看來,太行山是神秘的,像是蒙著神秘的面紗。而在今天結束時他似乎又恢復了活力,他與達爾善一起合作在洪谷山的入口處即興創作了一件行為以及雕塑作品。他們在一塊大石頭上用小石塊組成了一座小太行山,仿佛終於揭開了那面神秘的面紗,在那裏似乎可以拾階而上,去探尋大山深處的桃花源。工作人員今天也跟隨著活力四射的藝術家溯溪而上,又穿越密林,攀上高峰,一起領略山巔的廣闊視野。在回來的路上,由於這一景區還沒有開發完全,一路的顛簸反而為大家增添了幾分樂趣,中外藝術家太行對話的第五天在一片歡聲笑語中結束了。

藝術家龍瑞與許俊在踩點寫生中

另一組藝術家龍瑞和許俊兩位先生則到了太行屋脊方向的竹林村。在這裡,兩位藝術家都提到了傳統的重要性。許俊先生畫青綠山水見長,談及為何今天很少人畫青綠山水,他説這是因為青綠山水中對顏色的使用有很多在今天已經瀕臨失傳,今天的人已經不知道古人是如何使用顏色的。中國畫一直是口傳心授,有很多的方法並沒有書面記錄下來。龍瑞先生則説:中國畫學不同於今天所説的“美術”,它是一個獨立的體系。它的審美、功用、價值都是特殊的,在世界上有獨特的價值。中國的山水畫是畫心中的山水,古人是用來修身修己,使自己接近聖賢。如果今天每個人都能修己近賢,那我們這個社會怎麼不會和諧呢?

龍瑞先生在寫生中

今天的太行山略有陰天,山風也刮了起來。走在山間,感受到大山沉雄博大的氣息。太行山如同一個寶藏,蘊藏著豐富的動植物資源和傳統人文積澱。千百年來,有無數的畫家乙太行山為對象進行創作,今天我們重讀太行山,在傳統的基礎上想必必有新的體悟和創造。

許俊先生面對太行寫生

龍瑞先生筆寫太行

荊浩隱居處的唐塔

太行民居

太行風景

太行風景

6月13日 中外藝術家太行對話第五天:追尋傳統

  今天是活動的第五天,中外藝術家們來到了荊浩隱居的地方洪谷山。前幾日藝術家們都是乘車到達山頂,今天面對巍峨的高山大家都熱情很高,躍躍欲試。

來源: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4-06-13 23:4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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