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特點二:非常理出牌 一切皆可能
被譽為策展人教父的栗憲庭曾寫過《重要的不是藝術》,當人們把問題回歸到思考空間和時間的問題之上以後,移動中的策展人侯瀚如告訴了我們《重要的不是空間》。什麼?對於策展人來説,空間不是問題,那如何將展覽很好的實現呢?
早在1992年,年輕的侯瀚如剛剛移居到巴黎不久,他的一個朋友在一個快要被拆掉的樓房裏租了一間工作室。由於這個工作室處在一個拆與建的臨界點上,侯瀚如和來自世界的十幾個藝術家相約完成一個名叫“潛在廢墟的風景”的展覽,以探討城市建築的拆與留、城市的發展變化、城市的視覺形象等問題。在這樣一個性質的空間中的展覽對具有完善體制的巴黎藝術界來説無疑是一個驚奇,因為這樣的展覽並不是在一個正式的展覽的空間中發生的。
繼這個“搖搖晃晃”的“小叛逆”之後,1993年,因為經濟拮據,侯瀚如和他的太太在巴黎租下了一套很小的頂樓公寓,他們換掉墻紙並將屋內的墻面刷白,在這個很小的房間的走廊,他又開始了一次叛逆的策展計劃。因為它是流動的,而且不斷需要通過人們的使用行為來定義和重新定義,同樣,它也是一個從公共空間到私密空間之間的過渡空間。基於以上想法,侯瀚如開始每個月邀請不同的藝術家來他家的這個空間花一個星期的時間完成一件作品,然後展覽三個星期。人最多的時候迎來了一百多人,這個項目持續了13個月。它的叛逆實現了年輕的策展人關於藝術的實驗性的想法,另一方面在展覽的樣式和策劃的觀念上也具有某種實驗性。當年的他是這麼回應這種叛逆的行為説:“這種極端的實驗對於我們來説可以算是一個測試:作為藝術策展人,到底我們日常生活與藝術之間的聯繫可以到什麼程度,它的極限在哪?”同樣青年策展人付曉東也一直在做很多看似不是策展人應該“玩”兒的事情,她從某種意義上來説打破了策展的邊界,將藝術和科學之間的無限可能性引起人們普遍意義上的接觸、認識和思考。雖然也面對很多質疑,但是這種叛逆和勇敢同樣啟發了很多策展人,更多的直接受益者其實是青年藝術家,創作從此也變得像宇宙和星空一樣自由。
很明顯,這些青年的叛逆之舉,讓不按常理出牌的展覽充滿了思考的各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