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長江當代美術館
【編者按】暨2015年首屆“長江國際影像雙年展”在重慶長江當代美術館成功舉辦之後,相隔兩年,“第二屆長江國際影像雙年展”展期將從2017年4月28日開始,至7月28日結束,展期仍然長達三個月。本屆展覽的主題為“萬丈高樓平地起”,從影像藝術在自身發展的歷史中,所經歷的來為出發點,採用邀請和徵集兩種方式,在全球範疇內進行為期一年的徵集評選。
“萬丈高樓平地起”這一主題的意在任何建築都要從平地建起,事物才能從無到有。作為展覽的主題,它隱喻了影像藝術在自身發展的歷史中,所經歷的種種變化,每一塊磚,每一個基礎的不斷確認與強調;也象徵了影像藝術在今天無所不在的現實,以及它對各行業所起的或明或暗的影響。同時,它也彰顯了本屆雙年展全面進入公共文化的雄心與壯志。
那麼,“長江國際影像雙年展”的雄心立足在何處?當代藝術的觀念與攝影相遇的混雜狀態將為策展人帶來怎樣的風險、挑戰?當代藝術與攝影兩個不同的圈子交匯時會為雙方帶來怎樣的可能性?在探索影像邊界的同時,影像雙年展的尺度是什麼?本屆策展人如何面對不同經驗的藝術家群體?攝影生態系統與當代藝術運作系統的差異在哪?兩者交匯將為兩者帶來怎樣的影響和變化?雅昌藝術網就以上諸多問題與本屆策展人、藝術家王慶松和策展人崔燦燦展開對話。
對話者:策展人、藝術家王慶松&策展人崔燦燦
雅昌藝術網:裴剛
策展人、藝術家 王慶松(圖片由王慶松提供)
現實給影像帶來的反作用力是什麼
雅昌藝術網:“第二屆長江國際影像雙年展”的策展方向是什麼?是梳理歷史?呈現現實?還是實驗性的語言?
王慶松:首先,這個雙年展是學術展,肯定不是簡單的紀實性或者是歷史照片,還是強調新的方式,新的探索。
雅昌藝術網:重點還是在語言方式的實驗性突破?或者是記錄今天的藝術家在做的工作?
崔燦燦:也不一定都是藝術家的,在藝術行業裏談影像是一種所謂的藝術系統,但是在社會話語裏影像是一種廣泛媒介。可能在紐約時代廣場的四圈看到的全是大影像廣告;中國各種社交媒體打開全是影像;每個人的手機不停地翻閱的也是影像;影像在今天被各種應用,所以,最主要的是應用。
應用會反過來給影像(固有概念)一個新的定義。不僅是記錄時代,它本身就是這個時代的一部分,是這個時代發展最前沿的急先鋒。影像和網際網路是整個二十世紀現代文化發展,後現代文化發展最顯著的一個特點,網路化,影像化。
因此,我們不是要做一個針對藝術圈或攝影圈的影像展,而是展現影像在今天的無所不在,隨處可見的這種現實,以及這種現實給影像帶來的反作用力是什麼?
策展人崔燦燦(圖片由崔燦燦提供)
兩屆影像展的差異
雅昌藝術網:研究的是影像和今天所處的時代或者是這個背景之間的這種關係。從上一屆“雙年展”來看這種思路與藝術家的反映是怎樣的?或者是留下來一些什麼樣的經驗?
王慶松:上一屆從參展結構上跟這一屆不太一樣,上一屆偏向院校和攝影團隊。我們主要是強調的是影像展,到底什麼人對這類展覽有興趣?但又不能像攝影節太強調沙龍性。上一屆偏攝影多一點,Video應該是53件,這屆基本達到差不多90件,讓更年輕的藝術家參與進來,希望不同於“攝影節”。我們希望“雙年展”是多元的,有徐坦、張培力這樣最早創作試驗影像的老一輩藝術家;也有院校的學生;也有攝影協會的;也有人專門為了這個展覽拍攝的作品。
上一屆確實影響了整個攝影領域,對傳統攝影産生了影響和改變,起到了調動的作用。
“影像雙年展”的特別之處
雅昌藝術網:那麼,“第二屆長江國際影像雙年展”是否因為所處的環境也造成了一些比較特殊的一种經驗?它和連州、大理、平遙的攝影節比較有哪些特點?
王慶松:重慶本身是一個非常大的超級城市,不存在拉動旅遊人口的需要。連州、平遙、麗水這些地方是小城市,當地政府有拉動地方旅遊的需求,就像連州攝影節之前,在連州都沒有見過外國人。阿爾勒也是個小城市,最初也是想刺激旅遊業。
我們的雙年展由於上屆的傳播力度和影響力,攝影的傳播是很容易的,因為很多做攝影的本身就是記者或者和傳媒都有直接間接的合作關係。並且,展出的時間很長,有三個月。
“雙年展”的布展是由我們的策劃團隊來統一策劃布展的,不像大部分攝影節有幾十個策展人。去年平遙攝影節擦不多有200個展覽,而我們就是一個展覽。我們按一個主題的架構,更偏向當代藝術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