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者
RAY, Sugata 國際主席
鄭岩 中方主席
曾慶盈 青年主席
耿幼壯
王玉冬
Coming to Terms with Rilievo
KONDO, Takako
Question of Transparency: Whereabouts of Translational Dissonances in World Art History
NOTH, Juliane
Positioning Chinese Painting in the 1930s: Translation and Revision in National Painting Monthly
郭亮
尺牘風景與疆域儀式——歐洲(耶穌會)地圖藝術描繪的晚明風俗場景
丁雨
王靜靈
圖像志轉向:迪茲畫冊裏的中國佛教與道教圖像志
HOPKINS, Claudia
Dreams and realities of cultural translation. The Islamic World in Spanish Art in the 19th and early 20th century.
MUKHERJEE, Sraman
" Lives in Transition: Locating Buddhist Relics in the Worlds of Scholarship, Antiquarian Market, Diplomacy, and Religion"
WEINRYB, Ittai
The Cross Cultural and the Problem of the Everyday: The Case of Twelfth-Century Europe
FORDHAM, Douglas
British Orientalism and the Reproductive Print
SZIR, Sandra
"Periodical Routes. Displacements and appropriations in the Illustrated press in Nineteenth-Century Buenos Aires "
MIRJAM, Brusius
“Without any aid whatever from the artist's pencil”? Persian Photography at the Crossroad between Europe and China
BAADER, Hannah
近幾年,跨文化視覺形象在世界各地的出現引發了學界的密切關注。新藝術史將貿易網路、遷徙模式以及紛爭地區作為全球層面“轉譯與變化”這一問題的探討核心。作為地緣政治中的關鍵坐標,黑色大西洋、印度洋沿岸、環太平洋、絲綢之路、撒哈拉沙漠以南的路徑以及地中海等地區,塑造了在不同文化間流動的多元地貌。
學者們用這種多形態的詮釋學方法識別出一組處於不同文化間的經濟、政治和地理構成等若干要素,在將“轉譯與變化”這一概念理論化的過程中,這些要素至關重要。儘管如此,我們還未能完全直面這些組合在藝術史學科中,針對概念上以及方法上所提出的各種問題。通過研究藝術家、物品、美學概念和知識系統的迴圈關聯,本組的目標在於提出一種理解“轉譯與變化”的廣闊視角。通過貿易網路、遷徙模式以及美學論述來審視“轉譯與變化”這一概念,我們試圖將物品與思想的全球性傳送以及藝術史的學科輪廓這兩者擺在三個研究範圍內進行理論上的辯證:
空間性:以共時性的方式穿越各社區、文化、國家和帝國,將讓我們更好地審視“轉譯與變化”中的空間性。我們應當如何解釋在轉譯與變化中的多重空間系統?跟隨著商人、貴族以及藝術收藏家的腳步,我們是否能解釋日常生活中次級文化間轉譯的微操作?如何在視覺上將地方性的邊緣地帶與世界性的全球中心交融在一起?以房屋或帳篷為例的微空間如何在這個過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空間、地方以及場地等概念又是如何通過美學慣例轉譯過來?我們該如何解釋傳播介質上的轉譯,比如從石頭轉譯到紙張,或者從繪畫轉譯到建築?自然生態系統以及地形在美學和藝術轉譯的過程中扮演什麼角色?
時間性:以歷時性的方式穿越生命週期,可以將轉譯和變化中的時間性形象化。知識系統、物品以及美學實踐是如何跨越時間被轉譯的?而這些系統又是在何種程度上進行調節,以應對變化中的社會實踐?是否有不同的時間性方法讓我們研究轉譯與變化?物品和知識的轉譯是如何通過家族血統、行會以及藝術知識群體而産生的?教導性的手冊、藝術學校以及知識的轉譯在全球範圍內扮演什麼角色?學科專業結構下的知識轉移與非正式的知識流通渠道是否存在不一致性?
詞彙:當我們走出以東方主義(多指異國情調)和西方化為主導的歷史敘述範式,有哪些詞彙能讓我們用以思考轉譯與變化在全球層面的美學和社會意圖?藝術史的語言無疑是歐洲文藝復興運動、殖民主義以及現代理性的産物,那麼,前現代的理論應用是否會讓我們對於藝術史的框架産生質疑?不同地域著手進行轉譯的方法是否有所不同?從多元化的全球視角出發,在不將西方的這種研究歸類為藝術史,也不將非西方的相似研究視為民族志的情況下,我們如何將各種不一致性寫進藝術史中?我們是否能將跨文化背景下藝術史文獻的轉譯、藝術史學家將圖像轉譯成文字的“藝格敷詞”、物品的文化傳記,以及收藏和陳列等過程解讀為轉譯與變化的各種表現形式?轉譯與變化是否能在全球層面豐富藝術史這一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