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數人眼中,梵谷應該是最標準的藝術的化身,外表孤僻,內心炙熱,神經質得恰到好處,介於個性鮮明與精神病患者之間。他孤注一擲地認為自己是整個世界拋棄的孩子,只能用手中最鮮艷的油彩,去釋放心底的憤懣和希望。但終究,梵谷還是在37歲時,用一顆子彈結束了他與世界的博弈,讓世人永遠給他貼上了“神經質”的標簽。
確實,從古至今,藝術家的一大特徵即“神經質”,無論是衣著裝束上,還是談吐舉止上,都給人不可一世的疏遠感。在普通人看來,藝術家分大致分兩種,一種是行為怪誕得不可理喻,被世人嗤之以鼻;另一種仍是不可理喻,但卻被奉為思想上的前衛者,被世人莫名地膜拜著。他們都是藝術家,都是劍走偏鋒,在極端的頂點獨自享受著樂趣。
然而,看待藝術怎麼能用二元論這樣機械的眼光呢?非此即彼的態度,在藝術上從不適用,因此,它才充滿無限魅力,讓人欲罷不能。
以上所説的兩類,都是讓人一樣看穿的“神經質”藝術家,還有很多在各類人群中游走自如的藝術家,像是17世紀義大利巴洛格風格的王牌人物貝尼尼,教皇的御用雕塑師,新羅馬城的締造者,種種頭銜下,貝尼尼的性格鋒芒似乎被磨平了一些;畢沙羅生性溫和,他能籠絡整個印象派的“神經質”藝術家們,就在於他的性格不那麼“神經質”。
讀到這兒,看似有點跑題,為什麼遲遲沒有提到工作室呢?
因為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性格的藝術家就有什麼性格的工作室,或許如弗朗西斯·培根工作室那般淩亂不堪,或許是佐藤可士和那樣強迫症般的井井有條,倘若將此二人置於同一時期同一維度,他們的藝術理念也很難出現相互交融的契合點。如此看來,藝術家的私人空間與他個人氣質吻合,或許才能真正定義專屬他的獨特“神經質”。
弗朗西斯·培根在他的工作室
畢加索與他的作品
安迪·沃霍爾是引領一代的時尚潮人
馬約爾正在做雕塑
布朗庫西在工作室,身後是的著名雕塑《空中之鳥》
亨利·摩爾的工作狀態
波洛克的滴灑繪畫大多是在地上完成的
杜尚和他設計的西洋棋
最後奉上一張20世紀初真實的寫生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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