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昌
何雲昌,是90年代的藝術家集體中最年輕的一輩。對於新藝術有著較強的敏感,在藝術語言上有多種方式的嘗試——表現主義和新寫實的繪畫以及行為藝術等。其代表性的作品是在90年代後期完成的《預約明天》、《金色陽光》、《移山》、《與水對話》等,藝術家將自己懸吊于半空,企圖移動陽光,帶給監獄裏那些失去自由的人們一線光明。憑藉自己的身軀企圖去拉動一座山,倒吊于河面,試圖將河水一分為二。何雲昌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媒介,通過這樣的一些行為過程來展示個體生命的存在,表達著對生存的感受。何雲昌的作品中總有一個簡單矛盾,以“無意義”的方式提示著生命“存在”方式的自由。批評家栗憲庭將何雲昌的作品與“愚公移山”、《山海經》裏“夸父追日”、“精衛填海”和希臘神話中西西弗斯聯繫起來:“愚公,夸父,精衛,西西弗斯的行為,和阿昌的行為,具有相同的性質,只是愚公、夸父、精衛、西西弗斯是書本中的神話,而阿昌使用現代機械諸如大吊車、高壓水槍和輪船,自編自演了一種現代神話劇,或者隨阿昌的叫法──‘成年人的童話’”11 在何雲昌的作品中,“藝術家有意識的製造一些行為,以表達一種生存感覺,而且這個行為和文化,和我們生活的現實有某種關聯,可以讓人想出更深一層的東西,就使藝術家的行為和傻子、神經病的行為區別開來,而産生了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