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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談性別:不戴女性帽子的藝術界女性們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2-08-03 14:44:15 | 文章來源: 東方視覺

世界的工作女性和藝術界的工作女性沒什麼不同。她們作為藝術家、作為策展人、作為館長、也作為行政人員,為整個當代藝術景觀貢獻了無數創造性的智慧思考以及強大的執行力。

光州雙年展被任命的六位女性策展人

香港藝博會之後,從世界各地聚集過來的藝術家和策展人們又紛紛打道回府,或者是奔向另外的藝術現場。展覽動物們對即將到來的雙/三年展熱潮開始熱身,近年來頗為活躍的張英海重工業——這個一男一女搭配幹活兒不累的小組——提出説,將於9月初開幕的光州雙年展今年的策展組合是6位女性,上海雙年展的策展人組合是4位男性,這種狀況是否就意味著雙年展景觀中的某種性別對抗?

而我們的問題是,所謂的男女差異,是否真的是藝術中的亮點?過於強調藝術與女性特質的結合已經不是一個吸引人的話題,眾多男性藝術家的作品中也有十分具有女性特質的一面。儘管女人和藝術是一個讓人可以血脈噴張的話題,他們從不在畫面中,然後進入畫面,然後參與畫面,已然是一個深入的過程,儘管她們的角色或輕或重,但是必然具有很重大的意義。

由Carolyn Christov-Bakargiev主導的本屆dCUMENTA,是否也能為女性策展人在藝術領域樹立起標桿的一种先聲。在1997年,Catherine David就已經成功策劃了dOCUMENTA X,其主題一直是策展係學生的研究熱點之一。Hugo Boss獎將在今年11月揭曉,打開活動網頁,除了藝術家之外,最搶眼的就是幾名女性評委。頗負盛名的鹿特丹Witte de With的新人總監Defne Ayas就是一名女性,其前任有Chris Dercon、Bartomeu Marí 等。下一屆威尼斯雙年展美國館代表藝術家就是以牙籤、海綿、電燈泡、塑膠瓶等日常物品創作的特定場域裝置的女藝術家薩拉·施(Sarah Sze)......值得慶倖的是,這些女策展人和藝術家並沒有使用所謂“女性”的旗號。也許,這個“詞語”會成為一個展覽政治正確的評價條件之一。

在阿富汗北部的阿爾赫省,有一個叫馬薩裏沙立夫的村長有一位女村長,薩利法·卡其薩達(Zarifa Qazizadah),51歲的女村長讀到小學五年級就輟學了,12歲結婚,生了15個孩子,現在是36個孩子的祖母——一位帶槍的祖母。她總是在晚上穿上男裝,貼上假鬍子,騎著摩托車,穿著她的卡卡是尼科夫步槍四處巡視,以防有人偷電。作為一名最具權力直屬管轄人口最多的一級領導,卡其薩達的喬裝與積極“社會介入”不會比我們所知道的藝術界的女性遜色,她是很多孩子的母親,十五個,她對待自己的事業也是全心全意,她將發電所帶來的收入用於建設橋梁、連接公路、修建清真寺等等。通常情況下,如此彪悍的女性在當地肯定是一朵奇葩,但是她的工作讓人們看到了比男人更為有力的能動,所以我們可以認為她“擁有了一切”嗎?

噢,也許我們真該定義何為“擁有一切”,是成功的事業、幸福的家庭——包括父母、丈夫、孩子、美好的性生活?此刻,我們的評判標準是幸福,還是成功?穿Prada的惡魔有著強大的工作能力,可是卻無法挽回失敗的婚姻。

眾多女性雜誌都會教導女性如何更幸福,更成功,時常以“職場金律”、“不得不知的五個動作”諸如此類,其內容也大多類似。例如全球女性CEO提供的成功金鑰匙:更專注于你自己的事,把自己放入不熟悉的環境以激發自己、要同時擁有企圖心和溫和、要用熱情感染他人、寬容與尊重、要有長遠計劃......諸如此類,難道這些建議也不適合送給男士嗎?

女性本身具有的housekeeper特質就是善於組織和溝通,對細節的把握和監督,使得所有大展的管理層和執行層都有諸多女將把關,身兼高位的人士,無論男女都需要妥協諸多時間的安排,晚上與週末是唯一的可能,所以很可能就演變成“白加黑”,“5+2”的工作時間安排,晚上與週末也得接打電話、接收郵件,甚至在經過長時間的飛行之後還有徹夜的談判與討論在等待。

除了長時間的必要行政類工作不談,我們可以試圖選擇不以女性主義話題為綱的傑出藝術家為例:以色列女藝術家Nira Pereg常年奔走於以色列與巴基斯坦的邊境做調查與拍攝,作品《Passage》就是在這一背景下應運而生。Lucy Orta與伴侶Jorge Orta在世界各地製作他們的項目,關注的是地球變暖海平面上升,流離失所的人群等等政治正確的話題,不過卻顯示出藝術家本身對於話題的應有獨立思考,此刻她可以是女人,不過更是以一名世界公民的態度來繼續自己的工作。一直關注後殖民問題的烏干達藝術家Zarina Bimlji,因為印度裔的關係,舉家被驅逐出烏干達,2011年,她回訪了烏干達的故鄉——大部分土地已經被中國投資拿下;她還回到了印度故里,那裏已經空空如也,可是Zarina則用她的感受與想像力恢復了喧囂的無人場景,銀行裏只剩結蜘蛛網的櫃檯,卻還有職員與顧客的交談,銀行各種計算設備的聲響;街道上已荒無人煙,不過似乎還有小孩子在嬉戲打鬧,小商販推著小貨車,四處推銷,Zarina此刻的身份不是所謂女人,而是後殖民遺留問題的親歷者和需要去面對的人......從藝術家層面來説,不刻意強調女性的藝術世界也許會有更多的好作品。

在小小的藝術界,和大大的世界,女性一直其組成和運轉的必要部分,女性所需要的一切,不,興許是所要的一直在隨著世界的嬗變轉移著目標。最真實的知情者是這些實實在在生活的女人們,迎接每天的生活,對於身在其中的人們,知道的最清楚的是就是這些自己。她們時常做的不是時時強調自己要“擁有一切”的宣言,不需要頭頭是道的口才,也不需要專門聲明自己的選擇,她們對待生活和工作還有作品的態度,畢恭畢敬。不用説,一篇簡單的文章不能囊括太多範例,但是我們樂於看到富有創造力的女性策展人、藝術家等等身在其中的生産與創造力。我們凝神等待,希冀更多不以女性為名的學問和風氣。肚子裏被囚禁的光(Light Imprisoned in the Belly of the Wh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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