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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塔吉瑪(Mika Tajima)談建築與逃避工作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10-08 10:50:13 | 文章來源: artforum.com.cn

米卡-塔吉瑪,《建築師的花園》場景,2011

攝影: Sandy Carson

米卡-塔吉瑪(Mika Tajima)是紐約的一位藝術家,他近期作品《建築師的花園》(The Architect’s Garden)于12月17日之前在奧斯汀德州大學的視覺藝術中心展出。

塔吉瑪的定點裝置展出時,也將舉辦一系列相關活動,其中包括與電影Slacker(1991)的導演Richard Linklater的對話。她最近的作品挖掘了當代人工環境裏的社會涵義,特殊類型的人類行為的表現者的發展,比如遊手好閒者,逃避工作者,好工人。 我並不經常去家裏的儲物間,但最近去顏料區找兩種具體的顏色,寶藍色和銹棕色。在這裡選擇工業混合顏料,隨之構思出《建築師的花園》(The Architect’s Garden)是件易事。選顏料的過程和牌子的夢幻效果發生了聯繫,無論是拉伕-勞倫(Ralph Lauren)還是瑪莎-斯圖(Martha Stewart)品牌,這一過程也讓我領略到了所有的那些引人産生聯想先入為主的色彩名字。我最喜歡的品牌之一是‘靈魂姐妹’,這是一款深紫色,還有一個叫獅子心(Lion Heart),是淡黃。展覽中包括一系列正在進行的噴繪的珀斯配有機玻璃畫,它們將視覺抽象和地理位置連在一起,如《傢具藝術》(馬爾默)中的煙灰色和明黃色,《傢具藝術》 (貝里斯)中的香蕉黃和金色,這些地方的投射,將帶你去那裏。

我一直會想起理查德-林克雷特(Richard Linklater)的《都市浪人》(Slacker),這部影片20年前拍攝于奧斯汀。我在那裏長大,當時本地的抵抗者,正是那些不工作的懶人,也許他們現在也稱得上是抵抗者。這些人跟那些被迫失業的人是有區別的,他們是自己選擇什麼也不做,就是拒絕或自動罷工。我認為,影片中的心理地理學其實是一個過度發展的社會的另一個極端反面,如赫曼-米勒(Herman Miller)的“動感辦公室”(Action Office),這是第一家設計好的立體空間,在那裏工作和社會互動被組織起來控制/製作生活中的抽象部分。逃避工作者是對那些用規章制度來限制個人和環境的體制的批評。它代表了這些地方和條例制度邊緣處的可能性。這種行為是面對後福特主義社會的一種不作為。

在我們的討論中,林克雷特談論了影片中的懶惰如何成為一種具有挑釁性的回應,這也是逃避社會的一種方式,這個社會對他們而言是沒多大意義的。也許我們現在比任何一個時代都需要懶惰者,因為當下我們正在大步邁進一個過度建設的反面烏托邦。影片中的人物1991年曾有過這場對話,當時的奧斯汀是極力回避商業發展的。電影中有個人這樣説:“比起工作,我有更多重要的事要做,內心的聲音告訴我,這些事情是什麼。”還有一位免費搭便車的人説:“也許我過得不怎樣,但至少我沒必要為了工作去生活。”

今天看來,這些人物的對話是有先見之明的。大牌店舖,高速公路,承受重負的公寓,豪華酒店,即使它們以很快的速度被建造起來,卻依然是人員不滿甚至空蕩蕩。去年奧斯汀開放了一個豪華之地。但卻出現很多敗筆,比如窗戶從陽臺上砸下來—-這座建築的口號是什麼呢?叫“無論怎樣/無論何時。”

為了設計出《建築師的花園》中的不受管制的空間,我努力打造一個不作為之地。同樣,在我之前的作品裏,一幅畫成為了雙面的廣告版,可以説它變成了另一個建築元素,一件作品的正常作用發生了轉變,其他的功能摻雜進來,或者有生産性或者沒有。逃避工作就是一種拒絕。也許在繪畫上,最好的例子就是單色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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