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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學生示威遊行對藝術的未來有何影響?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0-12-17 16:46:15 | 文章來源: 藝術眼

在近段時間,邁阿密和倫敦,哪一個對未來的藝術發展更加重要?
 

選擇邁阿密的人,一定會以日前舉辦的第九屆巴塞爾邁阿密海灘藝術博覽會為理由。倫敦又如何呢?——隨著英國國內許多具有重要意義的經銷商的離開,英國首府遭遇了有史以來一次最大規模的學生遊行;11月30日,當受邀前往邁阿密藝博會的大人物們起飛飛往佛羅裏達州時,特拉法加廣場上則有年輕人受到配有警棍的警察的襲擊。

此外,倫敦爆發學生遊行,抗議大衛·卡梅隆(David Cameron)政府通過的上漲大學學費的議程以及一系列財政緊縮政策——包括不再為藝術院校提供財政支援,則當屬重中之重了。不再為藝術院校提供財政支援是什麼概念啊!

優秀藝術作家漢娜·福布斯·布萊克(Hannah Forbes Black)為我發來了一份戈德史密斯學院學生們的聲明,宣稱將會在學校採取一系列“藝術手段”。另一位同事則為我發來了一個名為University for Creative Optimism的連結,似乎是在為抗議財政縮減而集結示威遊行。

星期一,包括一些來自戈德史密斯學院的藝術學生在內,他們手舉著“教育應該完全免費,而不能看作是供銷售的商品”這樣的標語,在特納獎頒獎典禮上進行了抗議。而特納獎得主——蘇珊·飛利浦茲(Susan Philipsz)則表示了對示威者的支援。星期二,戈德史密斯學院的學生們聚集到他們的圖書館,對當前形勢進行了討論並制定了策略。事態就此升級。

我之所以強調在戈德史密斯學院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因為他們是唯一有這樣舉動的學校。事實上,在英國乃至整個歐洲,那些因財政縮減而受到打壓的學校的學生和教員,以及文化工作者,都以不同的方式進行了抗議。我之所以強調戈德史密斯學院,是因為對於藝術關注者們來説,這所學校是一種烙印,一種象徵。對於那些能夠看穿短期內形勢發展的藝術工作者來説,他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讓我帶你們回到Young British Art真正年輕的時候吧。1988年,一些戈德史密斯學院的學生們決定在倫敦達克蘭的貨倉中為自己舉辦一次作品展,他們稱之為“Freeze”。用他們的導師邁克爾·克雷格·馬丁(Michael Craig Martin)的話來説,他們是一群“瘋狂的年輕人”,但卻具有勇於挑戰的志向。他們的領導者是一位來自利茲市的23歲學生,達米安·赫斯特(Damien Hirst)。

他們改變了歷史。自從“Freeze”被列入由一群充滿熱情的藝術家組織的作品展——包括“The First Impressionist Exhibition”以及“Times Square Show”——的名單之中起,他們就改寫了藝術歷史。

YBA們自身也許存在許多消極的缺點,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否定他們在藝術之中的地位。正是由於他們,英國在視覺藝術方面才會擁有斐然的名聲。“Freeze”的那群小孩是由大膽無畏、敢於冒險的折衷主義聚集到一起的。他們的成功預示了一種全新的、媒介智慧化的藝術的形成,同時也促使倫敦成為了今天的藝術之都。所有在邁阿密藝博會陳列廳中吸引了人們眼球的流行作品,幾乎都沿襲了這些戈德史密斯的學生富含首創精神的作品風格。

也許陰鬱的倫敦在對未來藝術發展的貢獻上,看起來遠不如陽光充足的邁阿密,事實正好相反。

10年前,作為一名大學生,我曾經有幸在戈德史密斯學院學習了半年。出於對文學理論方面的迷戀,我選擇了跟隨The Black Atlantic的作者保羅·吉爾羅(Paul Gilroy)進行學習。然而碰巧他在那一年離開了戈德史密斯學院,於是我陰差陽錯地上了藝術課程。此後,我放棄了在一家倫敦畫廊中的工作,轉投于創作藝術文章。10年來,我仍然充滿熱情地描寫著藝術。

如何並且由誰取得教育的話語權,將會從真正意義上決定未來藝術世界的發展。更狹窄的教育途徑意味著對藝術世界更狹隘的了解。英國學生們理應獲得我們的支援。教育應該完全免費,而不能看作是供銷售的商品。

本·戴維斯(Ben Dav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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