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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內•裏維拉——現場電影!傑克•史密斯!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0-01-11 19:11:21 | 文章來源: Artforum

  熱內•裏維拉(René Rivera)是一個瘦小的、戴著厚厚眼鏡的、74歲的新波多黎各人。他很不起眼:在秋天柏林的“現場電影!傑克史密斯!在一個被租的世界感受五個造熱日(LIVE FILM! JACK SMITH! Five Flaming Days in a Rented World!)”活動期間,三天中我都遇到他,之後我才意識到他也是馬利奧•蒙特茲(Mario Montez)—-一位登臺表演數次、令人傾倒的偶像,戴上深褐色假發和精緻的手套,穿上短套領衫,長袍,就立馬變了一個人。蒙特茲,傑克•史密斯最著名的兩部影片《熱血造物》(Flaming Creatures) (1962–63) 和《正常的愛》(Normal Love)(1963–65)的明星,作為觀眾和焦點人物,數次參加到活動之中。

 

馬利奧•蒙特茲與馬克•薩迦爾在“現場電影!傑克•史密斯!”活動中的對話、Arsenal Institut für Film und Videokunst、柏林、2009年10月30日。

攝影:大衛•維拉斯科

 

這場活動關於史密斯的故事就如蒙特茲回歸“公眾”之中一樣,三十多年後,同剛從奧蘭多的退休人員變成了被拒而重返家鄉的女王。蒙特茲是原創超級明星創造者製造出來的原創巨星。

忍受一場長達五天、每天十二小時的傑克•史密斯討論會,不禁發現,史密斯並不是我們應組織討論會關注的那種人。畢竟,這位藝術家沒有留下任何遺囑,而且眾所週知,他要求死後即焚燬他的作品;據他的朋友、檔案保管人佩妮•阿卡德(Penny Arcade)説,他的全部作品,很大一部分都是從垃圾堆中搶救出來的。

謝天謝地,這場由蘇珊•薩克斯(Susanne Sachsse),馬克•薩迦爾( Marc Siegel)和Stefanie Schulte Strathaus組織的研討會,包括放映,表演和圓桌討論,用艾美•希爾曼(Amy Sillman)的話而言,更像一場“奇特的教學會”。

這場活動是史密斯因艾滋引起的並發癥逝世二十週年的紀念性活動。地點是柏林的Arsenal Institut für Film und Videokunst,聽起來很陌生,但史密斯大量被修復的影片保存在那裏。

先鋒影片《Flaming Creatures》,以一場美國議員聽證會為主題,如今在紐約仍嚴令禁止,雖然史密斯的影片令人眼紅地惡名昭彰,但他的作品大部分都很難看到,極少放映,一些人認為經典作品《常規的愛》(Warhol wallah Callie Angell表示,裏面有電影中從未有過的最美、最罕見的畫面)無法在洲際間舉辦放映,是一個很合理的藉口。每晚燈下工作之後,觀眾將會看到一場放映。

在這場活動中,值得推薦的當屬重演羅納德•塔維爾(Ronald Tavel)1965年的劇作朱妮安塔•卡斯特羅的一生(The Life of Juanita Castro)。塔維爾為蒙特茲寫了螢幕角色卡斯特羅,沃霍爾拍攝,但演員當時“無法參加”。這一次,是蒙特茲首次扮演這一角色。起先很謹慎,之後依賴於舞臺“導演”瑞那德•戈茲(Rainald Goetz)的臺詞提示,所以蒙特茲的表現時而不順暢,但依然光彩照人,多年遠離聚光燈的生活並未令他失去光彩。

活動探討了這位逝者生前的每一面:做為電影人、攝影家、行為藝術家、作家的史密斯;做為馬克思主義者、朋友、經理人、酷兒的史密斯。除了推出朱妮安塔•卡斯特羅以及學者安•雷諾茲(Ann Reynolds)通過網路電話與史密斯的合作者肯•雅克伯(Ken Jacobs(的對話外,最令人受益的是一系列演講。

安吉爾對沃霍爾和史密斯的合作給予了長時間的分析,以沃霍爾隱秘的論調開場,“史密斯是我唯一想模倣的人”,接著分析了二者合作的未完成的史詩片Batman/ Dracula (1964)。道格拉斯•克裏普(Douglas Crimp)談到了史密斯,以及純美舞者保羅•斯萬(Paul Swan)曾在沃霍爾的《坎普Camp》[1965]中演出),強調了他們之間的相似的表演擱置—-這一觀點與戴德里克森(Diedrich Diederichsen)畢生的擱淺休憩一致,評論家認為這種行為是對正常創作的破壞,是典型的反資本主義行為。

“我不能這麼工作,”戴德里克森説起史密斯時常重復的話,強調這一主張:“我不能這麼工作。”史密斯作為一名電影人的非職業生涯是非常具有傳奇性的:拙劣的美學,不鮮明的靜態畫面,在金錢和宣傳上的主動性忽略。這些都變成了對成功的一種殉道般的、不計後果的拒絕。“LIVE FILM!”再次證明史密斯是失敗之神真正的守護者—-敗者中的敗者。在這一點上,史密斯似乎超過了沃霍爾,這位常年的贏家認可了路昂達•萊波曼(Rhonda Lieberman)所説的90年代初期的做隱之態。

也許,一些知識界的人覺得史密斯對失敗的接受創造的這種敏銳的視覺娛樂和美麗令人尷尬。但人們總是希望這些敘事故事向兩個方向發展:拯救和失敗。經過在Arsenal的一些午夜體驗,我也證實一下。

大衛維拉斯科(David Velasco)artforum.com的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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