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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美當代學術開放講堂:今天我們怎樣做藝術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3-12-19 17:34:49 | 文章來源: cafa

“我今天到這裡的時候很震驚,聽説一個座位都沒有了,看到美術館外面都坐滿了人,我真的很感動”,“當代學術開放講堂”一開場,首先致辭的孫景波先生激動的説,“今天讓我感到意外和感動,我向在座同學深深鞠躬,我認為有這樣心態的同學,美院發展的希望,中國美術發展的希望寄託在你們身上。”

2013年12月13日,由學術委員會、美術館和人文學院聯合主辦的“當代學術開放講堂”第二場在美術館學術報告廳如約開講,台下或坐或站、甚至席地而坐的師生聽眾佔滿了整個報告廳,臺上更是名師雲集,孫景波、徐冰、隋建國、尹吉男、西川、邵亦揚、陸亮、彥風、吳帆,不同專業、不同藝術風格的美院老中青教師侃侃而談,大家以“今天我們怎樣做藝術”為話題,分享自己的藝術實踐感悟,並與積極發問的聽眾們交流互動。爆棚的人氣吻合了“當代學術開放講堂”主持人宋曉霞老師所提出的活動主旨——只有“學術開放”才有“開放講堂”。

孫景波:中央美術學院始終有引導時代潮流的、敢為風氣之先的人。

中央美術學院在我的教學上,美術造詣上,精神上的財富一生享用不盡的,中央美術學院始終有引導時代潮流的敢為風氣之先的人,無論是徐悲鴻,建國初期(教師們)的大型繪畫都能看到,一方面,他們的作品緊密的與我們的時代、我們民族的感情密切聯繫在一起,同時在創作上不保守,從來不像國外批判的學院派那樣。

40年前我拜訪董希文的時候,他説畫遠看叫驚心動魄,近看要妙趣無窮,我曾經把這樣的一段話反饋給陸亮,在這張畫(《夜路》,CAFA教師作品特展展出,編者注)當中確實做到了“盡精微,致廣大”的境界,這張畫給我很大的視覺衝擊。他的畫畫得很平常,這裡沒有發生重大政治事件,沒有任何新聞效應,沒有任何性的和其他的刺激感官的東西,它有一種深深的吸引力。

徐冰:我做作品是想給自己找到一個觸摸當代文化關係的機會。

中國的智慧,特別是中國的自然觀,它一定要在未來的人類建設中發揮作用的。藝術家的責任,正如泰戈爾説,有責任把自己民族最優質的東西告訴世界上的人。我做作品,其實想給自己找到一個觸摸當代文化關係的機會,特別是中國文化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特殊的,到底什麼東西決定了我們這些人和我們的思維方法,和我們看世界的方法。

當你回過頭來看你自己的作品,你才能真正的認識了自己。你的藝術路線不是你設計出來的,也不是任何人給你設計出來的。你的作品像自己的鏡子一樣,你會發現我是這樣的藝術家,你不喜歡沒有辦法,你喜歡別人的風格,那再努力也不屬於你。

隋建國:找到適合自己的語言,這是做藝術的最高標準了。

我是50年代出生的,最後是我到50歲的時候才清楚到底是自己幹什麼呢,那是做雕塑。雕塑到底是什麼,也是因為教學關係,我自己的體會傳達給學生,學生讓我的知識繼續生長,所以我給自己的工作找一個普遍的定義,我認為雕塑(是)關於時間和空間藝術,不過它需要一個肉體在時間和空間的坐標裏面的這個人——我或者觀眾。慢慢這個事情清楚了以後,我做的越來越具體。

要表達自己應該是一定有語言創新的。因為你和別不一樣,用別人的語言不能表達你。找到適合自己的語言,這是做藝術的最高標準了。由於表達自我的強烈和強迫性,所以你會創造特殊的語言,於是你就獨領風騷,大概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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