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 第二屆“大道”國際現場藝術節(北京)
2004 參加 中國與丹麥藝術家交流活動(西安)
2005 參加 第三屆“大道”國際現場藝術節 (北京)
參加 香港國際行為藝術節(香港)
參加 第四屆“大道”國際現場藝術節 (北京)
2006 參加 第二屆中日行為藝術交流展 (西安 成都 北京)
參加 “京、陜、川、湘、渝、港、澳、臺”八方行為藝術展 (成都)
參加 日本國際行為藝術節 (東京、名古屋、長野、熊谷)
2007 參加 第3屆中日行為藝術交流展 (西安 成都 北京)
參加 809國際影像藝術節 (宜昌)
參加 長沙首屆行為藝術節 (長沙)
參加 "向上”國際現場藝術節 (成都)
參加 廣場--行為藝術節 (北京)
2008 參加 2008西安國際行為藝術屆 (西安)
參加 “中國意象”西安曲江當代藝術季 (西安)
個展
2008 涂雅—相西石畫展(大阪)
2009 遙遠的橋—相西石水墨畫展(西安)
橋與鳥
文/ 陳克雄
橋可能是一種溝通,也可能是一個紐帶,或者是一個象徵。感覺很多人心裏都有座橋。但是在當今世界,這是不可能的,是一種傻,是一種虛妄。人與人之間都有一道墻,還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那條鴻溝還被灌滿了水。一潭死水?濁浪滾滾?怎麼説呢?挺好玩的,就這樣下去,也是道風景,無限的荒涼。
我所在的城市就圈著一道灰色的城墻和一條臟兮兮的護城河,就這還是他們的驕傲。有時候我從護城河上面的水泥橋上走過,很多的時候,都是來去匆匆,沒有什麼感覺。過了橋,走進城門洞,感覺一下子掉進了蝎子陣,螞蟻窩,耗子洞。城市裏被拆的很陌生,過來過去的又都是些陌生而冷漠的嘴臉,當然他們是那副嘴臉是很正常的。而且,陌生似乎就有敵意,也意味著彼此都是多餘,隨時都可能發生衝突和絞殺。怎麼説呢?挺好玩的。當你走在人行道上,有汽車摩托車向你按著喇叭,你還是高高的舉起雙手,乖乖的給人家讓道。記得前兩年有一個藝術展覽,題目就叫:閃開,我們80後來了。
藝術家相西石把這些感受和困惑展現在自己的行為藝術的作品裏。我看當地的報刊在報道他的行為藝術作品時這樣寫道:相西石的表演《無題》則是以一聲巨吼開始,接下來是一系列的行為——大吼,發呆,劃火柴,用膠帶將嘴與右眼貼住,脫掉左半邊的衣服讓身體完全暴露在外,由室內走到室外並站在雨中的桌子上,仰望天空吶喊……對於這一連串的表演,大多數觀眾表示“看不懂”,更有觀眾認為表演“觸目驚心”“無厘頭”,一位大學生説:“我理解作者的意思可能是在表達一種人與人交流的隔膜,他向天吶喊,他發呆,是因為,只能向天發問,頗有點屈原‘問天’的味道吧?雖然有點‘無厘頭’,但我覺得挺有深意的。”記者張靜 實習生左慧子。我當時看了報紙上的這段報導,挺驚奇的。覺得現在的媒體好的多了,報道還客觀,更多的有了新聞性,多元化。好像不再冒充老天爺了,用家長的語言隨意的訓斥。真的好的多了。
我曾經在寫過的文章裏認為相西石所表達的挺天真的,或者是裝出來的。而且還是癡心妄想,一廂情願。現在我更是這樣認為。因為人們曾經被教唆和灌輸了許多的仇恨和倚強淩弱的惡習,很多人心裏面如同蛇蝎,烏煙瘴氣的。本來這種糟糕透了狀態應該是幾代都調整不過來的,現在,他們又紛紛的信仰了錢教。從勢力鬼再到勢利鬼,再用社會上的下三濫的語言説:他們經過了成功的轉身。那麼,幾種惡毒和負面的東西摻和在一起,挺好玩的,老天爺下來也沒有辦法。
在這種時候,鳥也可能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夢想,荒誕哲學的穿越,或者是一種現實意義上的逃跑。很多人都在那麼一瞬間,想做一隻鳥,以為可以自由自在的飛翔。過去認識過一個人,在沒有犯罪的情況下,遭遇到了牢獄之災,曾經恍恍惚惚的感嘆:要是一隻小鳥就好了,飛越高墻。有一次和相西石見到他的一個朋友,見了面他就説:我離婚了,我現在像小鳥一樣的自由。他開心的有幾分稚氣和率真,更多的是想從世俗的道德的剝離。隨著談話的深入,也應該就有了消費的意識。 相西石的行為藝術也有幾分稚氣和率真,再看他的水墨畫,更是率真和稚氣。過去我曾經和相西石在一起議論繪畫,覺得畫畫不能膩,得殺熟破巧,看見瀟灑就得滅掉。笨一些,傻一些,這個世界誰都不喜歡和太精的人在一起。後來看到了相西石的水墨作品,我覺得我是在班門弄斧。人家早就超越了那個境界,已經有了許多當代藝術的意識。當代藝術幾乎都是造作出來的,相西石不免也在污染的行列,都想混江湖撈世界嘛。那麼,相西石的那些橋被簡約成了符號,還好,意境還在,甚至更加意味深長。他的那些小鳥畫的好玩的很,似乎是遙遠的童話故事,充滿了情趣意趣。沒有辦法,那是他的理想,這也可能是人家最後的夢想,還是給人家留點希望。我不敢再説什麼了,不然就是那無限的荒涼。
2010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