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號作品“家的海·真相”攝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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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中國 | 時間: 2009-10-21 15:56:09 | 文章來源: 藝術中國

蔓延到海邊的童年(代前言)

文/徐喬斯

曾經的那一種飄渺的無知,垂直在時間的海平面上,與風無關,與水無緣。

通過賦予往事以美學的形態,李嘉豪為原初的複製開闢了一條通往其童年幻想的替代道路,這些精神元素只有通過出現在作品中的方式才能成為記憶。如此看來,在羅蘭·巴特的《明室》(1980)問世後的近30年裏,“照片的證明力大於表現力。”這一論斷並沒有因為數位技術可以左右攝影術對於客觀世界的紀錄與複製而分崩瓦解。相反,在更高的一個層面,照片的證明力體現在了精神分析領域,其實質是通過精神的再現——被加密的替代作用或轉譯(translation)作用來標記。“痕跡會對印象和強度的初始衝動做出反應,並在精神分析再現系統中産生。”

《親愛的海》這組作品完成于2008年初,實為李嘉豪的畢業創作。用嘉豪自己的話説是:“我童年的記憶在刺激著我的創作。”當然和任何一個無意識的藝術家一樣,看不穿的是被潛抑(repression)在無意識無法穿透的堅實壁壘之下整個嬰兒時期的全部記憶。對於潛抑,沒有比埋葬更恰到好處的類比了,人類的精神從來不會忘記任何東西,在嬰兒時期就已經形成的階段和事件,與原始時期的情緒被保存下來,潛抑將受傷害的記憶立刻進行清理並編碼,對記憶中的故事進行深度挖掘和蒐集,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重建某些遺存所紀念之事(《我是號手》),這些遺存本身既是在進行暗示的圖像,也是在進行著混淆的圖像。

在這組作品當中,女孩被剝奪了與其年齡相匹配的童真,化身成為了李嘉豪對於童年記憶悼念的主體承受者。藍灰的冷調背景色阻擋了視線的歸去處,關於殘存和遺失的物質通通被阻擋在這層有色的隔膜之後。記憶從來都不是普魯斯特所描述的似水年華——伴隨著情感,可以被復原的知覺世界。

李嘉豪一直在尋求一種屬於自己的影調來詮釋其迷戀的消逝歲月,讓女性的差異在這片白色的空間裏自行其是。子宮之於女性氣質是一種差異的標誌,它讓我們將主體意識、女性特質作為境遇重新進行思考,從而産生早于或超越身份的情感時刻。在《不一樣》中,嘉豪把延伸的白色轉化為了無痕跡的憂傷,在他看來,沒有色彩的回憶是一種單純的憂傷,這正是單純的童年回溯中所不單純的一面,在其圖像的邊際之處無限度的擴大——觸碰著他們(嘉豪和畫中人)的思緒,觸碰著他們無法定義的時刻的再現。而我們則癡迷在自己的沉醉中感到釋然——這種沉醉既是迷戀又是分離。

假設時間可以像潮汐,往復來去,那麼我們一定會努力忘卻所有的不幸,努力揮霍掉所有的光陰。只是曾經的我們過於年輕,白駒過隙,不知所云,站在時光的夾縫裏遊戲著幻影。不知不覺間,海邊的迷茫便蔓延到雙眸裏,替代了哭泣。

 

策展人簡介

徐喬斯,1985年生於北京,2009年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美術史係。

畢業論文《純白世界——李嘉豪人像攝影中的公共性別概念極其女性主義表現》獲學院優秀畢業論文獎。曾策劃《夢想永恒》“523”影像志週年影展;參與OPEN十週年北京國際行為藝術節大型組織活動,文章多見於《畫廊》雜誌,目前策劃2010第一屆歐亞國際行為藝術節(EAAAE),香港,深圳,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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