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9日下午,《芭莎藝術》和百雅軒在百雅軒文化沙龍聯合舉辦了王璜生藝術展之“後雅興”文化沙龍,藝術家王璜生、藝術評論人舒可文、詩人王家新作為嘉賓出席,沙龍由百雅軒文化藝術機構董事長李大鈞主持。一片輕鬆的氣氛下,嘉賓從文化而非單藝術的角度去探討“後雅興”、“傳統與當代”、“水墨與當代”等等話題,讓大家重新解讀和思考當代藝術與生活中的“雅興”。
王璜生在談到“雅興”這個話題時説道:“我覺得雅興這個説法,一方面它可能是東方經典文化特別有意思的一種精神氣質,包括是一種跟我們的心靈、跟我們的意趣、跟我們的品格等等相連通的一種東西。恰恰是這種所謂的經典文化所追求的精神品質,是我們當下所需要的一種追求、嚮往。也許我們這種嚮往不可能歸類,但是生活在當下的人可能也需要這樣的一種理想,我們可以去追尋跟我們的內心能夠溝通的東西,也許這是一個所謂雅興在當代的一種新的演繹。”
舒可文在當下生活的經驗中提出了關於“知和行”的問題,“在今天知和行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或者説你從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家裏或者回到你的畫室之後,你要做的事和你在辦公室裏做的事相差越來越大了,這到底該怎麼協調?” 同樣在説到怎樣面對傳統文化時舒可文也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也許更多的指責不是針對那些堆在那兒的財富,可能這個指責更多的是緣于我們自己缺少某種的能力。這是我現在這七八年不斷面對的問題。”“我覺得對歷史、對傳統、對今天沒有那樣的能力去消化的時候,很可能另外一種態度是最好的,就是享受現在的態度,就是讓他生長。”
王家新從詩歌的角度做了相關的闡述:“我最近搞翻譯,翻譯家有兩個方面,一個方面是密切注視原著成熟的過程,另一方面是承受著自身語言降生的劇痛,我想詩人和藝術家都是這種意義上的例子,一方面中國傳統的水墨、傳統藝術,我們要密切重視成熟的過程,另一方面作為藝術家,要承受自身語言降生的劇痛,我覺得王館長經歷這樣一個過程。”
沙龍最後,主持人李大鈞説,王璜生先生通過一個展覽提出了“後雅興”這樣一個命題,也舉辦了這樣一個雅集活動,本來想對它有所闡釋,結果只説清楚了一部分,還有很多問題有待探討,這恰恰是這個命題和此次活動的意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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