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百利又名小紅莓
王菲演唱受卡百利影響頗深
7月28日,卡百利樂隊(the cranberries,又稱小紅莓樂隊)的演唱會將在萬事達中心(原五棵松體育館)上演,這是他們第一次來內地演出。日前,正忙著巡演其他站點中的樂隊吉他手Noel Hogan抽空代表樂隊成員接受了本報的郵件採訪。Noel直言,樂隊重組後磨合之艱難,簡直是一場災難,好在這些已經過去,新專輯《Roses》也將在秋天發行。C10-C11版采寫:本報記者康沛
開唱有金曲,還有新歌
新京報:你們之前知道在中國有那麼多粉絲嗎?
卡百利:歌迷和粉絲有時會給我們帶來良好的自我感覺,仿佛你朝一大群人扔下了一顆“重磅炸彈”。得承認,近十年來我們都沒有幹過這麼有聲勢的“壯舉”了。那麼多年後,人們還能深深記得你,這聽起來很“瘋狂”,不是嗎?
新京報:這次打算表演多少首歌曲?
卡百利:演出通常在90到100分鐘之間,我想想……大概會有25或26首歌吧,《Dreams》《Zombie》和《Linger》等歌一定會演的!有時候,有了新的巡演,就意味著需要有新歌了,你懂的。我們剛剛錄完了新專輯《Roses》,之前一直在排練這些新歌,努力想讓它們充滿現場感,這次應該會表演3到4首吧。
新京報:能具體介紹一下新專輯的情況嗎?
卡百利:上週五我們做完了最後的錄音,但還沒決定曲目順序和封面設計。錄了19首歌,最終收錄的只有11首,此前我們甚至還討論過要不要提前再發行一張EP,有些新歌被浪費掉很可惜。説來很欣慰,進程比預想中快了一倍,這得歸功於我們頭兩張專輯的製作人Steven。
重組音樂比語言管用
新京報:你們曾經歷過六年的分離,2009年你們第一次重組巡演時,是什麼感覺?
卡百利:説真的,開始真有些緊張不安,四個人很久沒有共處一室了,有人甚至都沒再玩過樂器了,更別説進錄音棚。最大的困難是,總有人記不住老歌的編排,頭一個星期簡直就是災難。
但幸好這些歌曲都是深深植入我們記憶的,你需要做的只是給自己一點時間,耐心等待它們被召喚出來。重新排練的大部分時間裏,我們幾乎都安靜得不説一句話,通過不斷演奏那些熟悉的歌曲,同屬一個團隊的感覺很快就回來了,比語言交流什麼的管用多了。
新京報:很多歌迷熱衷於你們早年那些帶有社會批判性的歌曲,比如《Zombie》等歌曲傳達出來的理念,那是你們一貫的堅持,還是階段性的想法?
卡百利:當年的那幾張專輯都有整體概念,我們寫的歌、探討的核心是人與人、人與社會之間的關係。在那個時期,那些批判思想絕不是刻意為之,就像每天呼吸的空氣一樣,是自然而然地催化于每個年輕人腦海中的産物。新專輯不會再有與社會關係或政治有關的內容了,時代變了。
我們很認同Bob Dylan和U2們扮演的角色,他們和很多鼓吹社會理念的音樂人不一樣,他們從來都不強迫你應該做什麼、不應做什麼,只是把看到的和聽到的很自然地表達在歌裏,讓你去尋找共鳴。他們的音樂也包容了一切有關生活的思考。我們發自內心地想要成為和他們同一類型的音樂人。
選秀到處都是“流星”
新京報:你們留意到近十年來聽眾群體的變化嗎?你們覺得現在的年輕人還像當年一樣為音樂癡狂嗎?或者依然把它當成精神食糧?
卡百利:更多人習慣於下載。有時會覺得這就像音樂工業開的一個玩笑,如今的唱片公司都紛紛屈膝低頭。但説句公道話,它們的傳統商業體制近些年來也確實埋沒了許多真正優秀的音樂人。關於網路,我們最愛的一點是,你想向全世界證明自己,不再需要與大唱片公司簽下價值百萬美元的合同,但前提是,得有這個能力和野心。
在這兩年的巡演裏,我們經常看到十六七歲的青澀面孔出現在人群裏,他們肯定是從父母那裏了解到我們。這種美好的音樂傳承關係,是如今我們最期盼見到的。
新京報:你們知道中國的選秀明星在比賽中演唱你們的歌嗎?
卡百利:我們知道中國的選秀節目很火。在愛爾蘭,選秀也非常火。但選秀有個通病———全世界應該是一樣的,就是很難誕生有持續影響力的音樂人。太多太多的人只是曇花一現的流星,五分鐘前還是“大明星”,下一秒就一文不值,就是這樣。
新京報:聽過王菲翻唱的《Dreams》嗎?
卡百利:聽過,印象很深。雖然聽不懂她到底在唱什麼,但她的唱法無疑帶著很原汁原味的Dolores(注:樂隊女主唱)的痕跡。
我們一直津津樂道能有這樣一位極具影響力的歌手幫我們在中國吸引更多的聽眾,不論別人對這事的最終看法如何,這對我們本身來説是一種榮幸。我們非常想邀請王菲來觀看我們的演出,如果時機合適的話,還想和她打個照面,至少説句“Hello”吧,哈哈。
■ 她們與卡百利
【王菲】
很多中國樂迷最初知道卡百利樂隊,是因為早年王菲把他們的名曲《Dreams》翻唱為《夢中人》。直到近期的“復出”巡演,這首歌還是王菲的保留曲目。
【李宇春】
在2005年的超女舞臺上,李宇春載歌載舞表演了卡百利樂隊的名曲《Zombie》,曾引發廣泛爭議,但這在一定程度上加速其晉級並最終奪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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