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芽《月下情人》,1997年作
有了4月初熱鬧非常的蘇富比專場作鋪墊,保利對這次春拍的重頭戲之一──“尤侖斯男爵藏重要中國當代藝術”專場的期待自然是很高的。最終結果“幾乎”無可挑剔。49件拍品成功拍出46件,成交率高達93%……哦不對,其實是100%!因為那3件拍品──龍力遊的一幅描繪了文革時期的毛澤東和林彪的油畫《八月十八日》(1991,估價600~800萬元)、余友涵的《鄧小平》(1997,估價80~160萬元)和劉崢的《二十元人民幣,五十元人民幣,一百元美金》(2001,10~15萬元)──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撤拍的。
當晚共有兩件拍品達到千萬元級,其中曾梵志的《A系列之三:婚禮》拍得4025萬,大大超出1800萬的最高估價。這幅高近3米,寬2.3米的巨幅油畫是曾早年的重要代表作。另一件估價過千萬的作品是拍前備受矚目的方力鈞的《1996-10-1》,成交價最終落在1552.5萬,算是正常的表現。
全場最讓人感到意外的,莫過於另一位曾經帶著“玩世”名號的畫家劉煒,他1990年的作品《雙親》,最高估價280萬,但經過激烈的爭奪,最後落槌時價碼幾乎達到千萬,以977.5萬元成交。其他表現引人注目的拍品還包括周春芽的1997年作品《月下情人》,估價480萬,最終也以977.5萬元成交。
在香港蘇富比專場上風光無限的張曉剛,本次並沒有特別引人注目的作品,1987年作的《無題》是一幅最高估價僅80萬的小畫,不過最終也以126.5萬的價格成交。
隨著本次保利專場落幕,再加上之前的香港蘇富比、北京永樂等拍賣行的相關專場,尤倫斯夫婦委託的這次世紀大拍賣已經進行了大半,雖然還有多少藏品尚在準備中尚不得而知,但這個曾經給中國當代藝術早期發展給予重要支援的收藏,的確已經漸漸離中國遠去。這究竟是中國當代藝術品市場的最後瘋狂,還是新時代的開始,我們只有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