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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剛:民生美術館在恰當的時間做了恰當的工作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0-07-18 14:12:13 | 文章來源: 藝術中國

民生當代藝術30年訪談系列

張曉剛:民生美術館在恰當的時間做了恰當的工作

張曉剛:歷史的事總要有人來做,像民生美術館他們首先想要做這個工作,而且在這個我覺得是很恰當的時間來做這個工作,我覺得它的意義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時候。

問:因為中國藝術三十年在藝術界也有不同的看法,您個人是怎麼來評價這個三十年曆程的整個變化?

張:這個話題太大了,這個三十年的評論應該教給美術史家來評論,我作為一個藝術家,我只能説我很幸運,參與了中國三十年美術發展的歷程。評論不敢,評論交給美術史家吧。

問:你個人創作的風格,在不同的年代是有怎樣的變化?

張:我覺得我基本上屬於伴隨著中國幾十美術發展的歷程一路走過來,從鄉土時期,到85,然後到89年以後的當代藝術到現在的市場經濟這一時代。基本上我作為一個參與的人,或者説作為一個在場的人,我的體會,我覺得變化太大了,而且是,可能西方要用一百年的時候才能走完的路,我們用的頂多1/3的時間,我的體會在這種快速變化中間,對藝術家來講是考驗也是挑戰。可能很多藝術家還來不及很深入思考自己問題的時候,時代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我的體會就是這樣的。

問:談談您參展的《山的女兒》,聊聊當時的創作背景?

張:那幅作品要表達的主題和那種情緒實際上比這個作品創作的時間更早。這幅畫的主題還是鄉土時期的一個延續。基本上我是畢業創作以後,對鄉土繪畫的,我個人的一種解釋。但這幅作品的最直接的起因,是因為84年,當時是全國六屆美展,為了參加六屆美展,專門為這個展覽去創作。因為當時實際上我的藝術風格已經不太像那樣的了,所以有一點。這個作品對我個人來講有一點回顧的意思,我重新回顧一下我鄉土時期的基本的想法。所以它的創作時間跟它的主題實際上有一個時間差。和我後來作品的反差就比較大。

問:也就是説當時做這個作品的時候已經不是原來創作的風格?

張:也算,當時我個人正處與一個過渡的時期。過渡的時期其實也花了很多的創作方案、草圖什麼的,剛好有這麼一個展覽的機會。我也想把這個東西做一個清理,做完這個清理以後就算對鄉土一個告別。所以這幅畫對我個人來講它的意義更大於這幅畫本身,可能是對我個人來講是對過去鄉土時期的一個告別。因為我感覺我馬上要開始進入一個新的時期。

問:那麼近兩年您創作的主要風格或者説一些主要的創作計劃是往哪方面走呢?

張:去年底,下半年在北京的畫廊做和一個個人展覽,這是我新的想法了。展覽的標題叫《史記》。借用了司馬遷的史記作為一個標題,其實是有一種重新回顧八十年代,我們曾經生活過的環境,和我們曾經使用過的一些物品,然後重新回到八十年代的狀態裏面來反思一些關於個人和歷史、和社會變遷矛盾比較複雜的一種關係。那麼更多的側重點主要是用在一個人的心理上的一個路程,就是一個心路的旅程,而且是從一種個人的角度去重新面對人的記憶,和這個社會的變遷,這麼一種關係。創作的方式上,就更多地強調一種隨意性和抒寫的感覺。所以裏面用了很多文字性的東西。包括在作品上,即興地寫日記,和在立體的作品上用書寫的方式記錄下曾經感動過我的一些文學呀,哲學呀、音樂的歌詞,等等,這樣的一些東西。

問:好,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您覺得民生銀行作為一個企業來建設美術館,對當代藝術作為一個投資。您覺得對企業而言,或者説對當代藝術而言有怎樣的影響?張:我想這是一個歷史的必然。因為在今天這個時代,尤其市場經濟這個時代,藝術和企業的關係相對過去而言,其實發生了一種根本性的變化。可能在過去的藝術和市場的關係,顯得互相關係少,甚至是互相的對立。在今天的話,市場和藝術的關係變的越來越複雜,也變的曖昧。對藝術的評判由過去單純系統的評判變成綜合系統的評判,所以在這個背景下,我覺得企業和文化、和藝術之間的結合,它實際上體了今天人們對藝術文化的一個基本取向,或者説一種相互的作用。我是這樣來理解。問:還有一些問題要補充的。張老師是比較隨便聊天的問題。因為我聽説你今天是一個起晚了,沒有趕上飛機,您平常習慣在晚上工作嗎?

張:晚上不一定是工作了,熬夜是真的。

問:一般都説藝術家,名氣越大,用在創作上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你一般會花多少時間在創作上呢?

張:其實這個關係到一個藝術家對待創作的態度和方法的問題。就是你的創作方式,隨著你的經歷,藝術經歷的增加,我覺得會慢慢發生一些改變。所以可能在年輕的時候,我會用在我坐在畫布前的時間來計算我創作的時間,但是到今天這個都變掉了,這是個假問題,就是説你畫畫的時間多少來決定你藝術創作的話,我覺得這樣的時間觀念,起碼對我而言,是不成立的。問:因為我之前也看到説,大概去年、年前,在布拉格有一個“三日”年展,我看有一些作品的尺寸是非常大的。

張:對。

問:還有一個問題,你被譽為中國當代藝術的領軍人物,被西方收錄美術史的,你希望自己在美術史上怎樣被定義呢?

張:你在美術史上怎麼被定義,不由個人説的算的,如果個人説的算,那美術史就假了。

問:還有一點,就是説因為前一陣子,您也在北京做了一個雕塑展,是不是意味著您會一直朝那個方向前進?

張:剛才我也談了一個展覽,在我心目中,我就不是一個雕塑也好,什麼的展覽也好,對我來講就是做一個展覽,這個展覽我對自己有一個要求,我可能不僅僅是局限于像過程那樣去畫油畫,或者怎麼樣。如果我對其他的材料還有興趣,我也想嘗試一下。

問:最後一個問題就是説,因為您是跟佩斯有合作,您覺得跟佩斯合作怎麼樣?

張:我跟畫廊的關係,我從1993年開始跟畫廊就有正式的合作關係,而且跟國外的畫廊合作。所以對我來講是很自然地走到今天,所以不是天上突然掉一個餡餅,我跟畫廊合作。所以我個人的體會。在我心目中沒有區別什麼國內的畫廊或者是國外的畫廊,在我心目中只有一個標準,就是好的畫廊和一般的畫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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