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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京出發 三川美術館舉辦當代藝術家群展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3-01-04 12:59:05 | 文章來源: hiart.cn

 
 

我們沒有時光機器,但它卻留下了痕跡。“困頓與延伸•從南京出發”在“痕跡”上烙下了自己的印記。作為上個世紀85美術新潮的發源地之一,南京曾經是中國美術新潮運動的重鎮,然而,真實的歷史一旦被記起,它便成為了回憶,12月29日在南京三川當代美術館(以下簡稱“三川”)開幕的“困頓與延伸•從南京出發”大型學術活動似乎有意讓這種“記憶”再次浮出腦海。

本次展覽延續了一貫的策展思路和形式——地域特性主題、群體性的參與、多種視覺呈現等等。展覽分為“移動記憶”、 “異象之旅”以及“新草蜢”三個分主題板塊,內容包括作品、圖書、影像資料以及大事記,通過縱向的時間梳理和橫向的資料集結,對“八五”以來的南京當代藝術作了一次完整呈現。參展藝術家都與南京藝術的發展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正如主題“從南京出發”,他們或已藝成名就或如“新草蜢”(九十年代中期有人用“秋日草蜢”來形容南京新銳藝術家,現在這些草蜢們已步入中年。而“新草蜢”則用來形容其後南京更年輕的藝術家。),或選擇駐守在南京,如楊志麟、管策、黃峻、沈勤、羅荃木、劉國夫等。或已從南京出走駐留他地,其中駐留北京的居多,如丁方、徐累、金鋒、曹小冬、王軼瓊等,當然也有“外來加入者,如毛焰、周嘯虎、楊明等,他們為南京當代藝術的發展提供了持續了力量。。從這種層面上來説,藝術的地域界線也已經逐漸模糊,在此基礎上提出“從南京出發”似乎有“打地域牌”的嫌疑,參展藝術家曹小冬就曾提出質疑。對此,批評家李曉峰則一針見血的指出,與其説是“走出”不如説“出走”,從中心走向四方。正如此,“從南京出發”這個展覽就不能僅僅流於“梳理”的表面,也不能被看作是一次簡單的歷史回顧。

對於中國廣袤的地域來説,藝術的地域性更加突出,對地域性的思考更是一個值得嘗試的藝術史的書寫方式,丹納在《藝術哲學》中就通過“種族、環境、時代”三大因素對類似藝術在內精神文化的批評。除了“種族”,本次展覽對“環境”和“時代”的留念更加明顯,丁方的《孤行》、楊志麟創作于1982年的《藏浴女圖》、于小雨創作于1981年的《青島》以及沈勤1984年的水墨作品《地平線—椅子》等。如果説,時代是個人生命的接力,那麼他們,則將生命傳遞了給藝術,藝術家朱明曾撂下“砸鍋賣鐵也要做當代藝術”這樣的話,這是生命。相比於此,南京的當代藝術已經沉默好多年,“江蘇青年藝術周”成為了回憶,“曬太陽”淡去了光芒,“紅色•旅”沒有了下一站旅程,(“江蘇青年藝術周”、“曬太陽”、“紅色•旅”都是1985年出現在南京當代藝術的重要活動,此後很少再有這樣具有活力的藝術組織或團體,只是在後來斷續舉辦過幾屆,隨著藝術家的各奔東西以及其他各種因素,後幾屆的影響甚微,現在很少被提及。參加這些展覽的藝術家基本都成為南京地區比較活躍的藝術家。)只有李小山的中國畫“窮途末路”還在回蕩。

由三川主辦、批評家顧丞峰策劃的“困頓與延伸•從南京出發”展既不是提供一個解決“困頓”的契機,也沒有指出“延伸”的具體方向,相反,卻留給人們更多疑慮。不可否認的是,作為剛成立不久的非營利性美術機構,三川還有很多“路”要走,這些“疑慮”將一直伴隨南京當代藝術的發展,也伴隨三川。同時,這次具有高品質的學術活動也為三川自身的學術樹立注入鮮血,凝聚南京藝術的人氣,正如三川館長劉菁所言,“無法被轉化為拓展力量的‘困頓’是沒有價值的,我們盼望這次展覽的意義也能夠伴隨著大家對南京當代藝術持續的關注得到延伸,這也暗合了策展人在展覽前言中例舉美國作家凱魯亞克小説《On the road》的那句話:每當主人公們抵達一個地點,卻發現夢想仍然在遠方,這是一種“在路上”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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