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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俊《圓明園南移1400公里》上海開展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0-07-28 09:32:48 | 文章來源: 雅昌藝術網

著名藝術家傅文俊先生的當作藝術作品《走過場》繼7月在北京今日美術館成功展示後,又將於8月4日在上海“非藝術中心”舉辦個展。這個展覽將持續到8月29日。

被稱之為《圓明園南移1400公里》的系列作品將展示傅文俊先生近兩年來創作的歷史觀念攝影新作,以及他專為這個以學術性為主旨的展覽空間“非藝術中心”製作的影像與裝置作品。在上海的個展將區別於在北京的《走過場I》。

通過《十二生肖》(12張)、《萬國園記》(8張),傅文俊先生運用造影的手法,將歷史和當代的衝突擠壓到一個平面上,突顯了“一切歷史都是走過場”的歷史觀念。展覽將於2010年8月4日晚6點在“非藝術中心”開幕。

圓明園南移1400公里

在此個展中展出的大型裝置作品是個展中的亮點,將以圓明園為取材,材料運自北京圓明園本土,目前這一藝術方案正在緊張實施之中,將在開幕時呈現在觀眾面前。屆時,該作品可能將命名為《圓明園南移1400公里》。這也是首次以圓明園材料作為作品素材進行創作,同時也是圓明園的材料第一次遠離本土來到其他城市。據藝術家透露,這些材料可能是圓明園就地取材的泥土或石頭,也可能是有代表性的其他符號,但不會是來自於圓明園受保護和限制的文物。它們全部徵得圓明園管理機構的許可。

屆時,萬園之園的“圓明園”主題作品將來滬,與萬國園“世博園”對壘。這也是藝術家要傳達的意味。上海觀眾可從這個展覽中領略到當代藝術的另類表達魅力。

從八國聯軍中找到靈感

《萬國園記》與《十二生肖》在形式上具有一貫性:建築背景、電腦道具、以及電腦中的圖像,但在內容上作了大幅度的更換:《萬國園記》把《十二生肖》的圓明園廢墟更換成了2010上海世博中的英、法、德、意、奧、美、俄、日等國家館的身影,而電腦中的圖像置換成了圓明園廢墟。電腦之中的圖像和外在的空間圖像構成了聯動關係。外景與內景形成了時間的對比、對峙。

這些攝影作品彰顯了強烈的“歷史意識”。從圓明園的劫掠和燒燬到世博會的舉辦,正好一個半世紀。一個半世紀前,八國聯軍焚燬了圓明園,一個半世紀後,八個國家館在世博園相繼設立。曾經被清場的國家,重又主場,曾經入侵的國家,如今入朝。傅文俊先生用古今對照的反差手法,強調了歷史的場域觀念和他的家國感慨、歷史情懷。

運用歷史資源反思當代

傅文俊是堅持用攝影鏡頭來陳述自己藝術觀念的藝術家。他畢業于四川美術學院,是美國職業攝影師協會(PPA)成員,曾多次擔任各類藝術攝影比賽評委。現致力於當代藝術的推動與“攝影-造影”理念的實踐。是“大印圖片”與“獨立映像”兩家藝術機構的創辦者。

傅文俊大膽運用拼貼和挪用,將造影造物放在美學技術之前。對於當代藝術來説,視覺意識和問題意識,藝術家對當代的反思,信心和困惑,已經遠遠超過了技術的操作層面。這種造影的攝影觀,對歷史和現實既控制又挑逗,這種攝影觀已經轉變了藝術家和攝影對象的關係。攝影作為一種行為,已經從被動到主動,從寫實到寫意。

當代的影像創作在今天中國、包括世界範圍,都出現了這種自覺地運用電腦技術、攝影技術,組合起來形成新的視覺方式。它們為今天的藝術家創造了新的可能性,也意味著更加的主觀和主動。對傅文俊而言,這樣的技術和手段成為他藝術媒介的一部分,可以使他自由地實現觀念。這是一種藝術的文化表達的潮流和趨勢,傅文俊用具體的實踐來表達一種姿態,也是進一步推動傳統攝影和當代數字化技術的結合,不僅僅是技術的結合,還包括當代的文化、社會、如何看待事物、如何表達的結合。

《走過場II》由非藝術中心李消非擔任藝術總監,《新週刊》主筆、中國當代重要詩人、藝術評論人胡赳赳擔任策展人,由《新週刊》、華亞藝術基金會協辦。在藝術觀念,藝術語言的運用上,別開生面,另辟佳境。《走過場II》在上海展出完畢後,將返回北京圓明園,接受邀請參加圓明園被毀150週年的紀念展出。

從北京而來的藝術家金鋒、原弓、左小詛咒以及評論家汪民安、王春辰、圓明園管理處主任陳名傑,和上海文藝界的陳村、龔彥、孫甘露、吳亮等人將受邀出席開幕酒會。

名家點評

唐克揚(2010威尼斯建築雙年展中國館策展人)

這件作品的意涵看上去似乎再清楚不過:螢幕下方的小圖索引著上方變化萬端的畫面,並未真正出場的“八國聯軍”,仿佛強力磁鐵扭曲了“意義在建築空間中飛行”的方向。

可是仔細看來,我們卻又有某種隱隱約約的疑問,使得這幅作品的解讀成了件不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説,那曾引起軒然大波的銅獸首是如此自然地翻新了圓明園懷古的意緒,那麼,這多少有點不應景的西洋樓舊墟風景,是如何將它承載的沉重意義讓渡給21世紀的新頁呢?藝術家沒有給出確鑿的答案,他似乎也不是要做一個清晰的判斷,反倒是承載那索引畫面的筆電和網路世界的牽連,欲遮還掩地暗示著作者真正想説的話。

張頤武(著名評論家,文化學者,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導師)

歷史是否是“走過場”,建築是否是“走過場”,人是否是“走過場”?

這是追問,也是拼貼和接合。在一個個過場的展示中,我們自己和我們的記憶都展現了其豐富、微妙和複雜。

這些照片既是歷史的“過場”,也何嘗不是藝術的“過場”?沒有“過場”,其實藝術也就沒有自己的空間,正是對於諸多過場的追尋,讓藝術本身成為一個新的過場在這裡展現。這正是攝影的價值所在。它就是“過場”的“過場”,聊供我們在這裡通過看展覽再走一次“過場”。

汪民安(藝術評論家)

《走過場》中,其明顯特徵是強烈的“歷史意識”。從圓明園的劫掠和燒燬到世博會的舉辦,正好一個半世紀,這一個半世紀,中國發生巨大的變化。而這個變化恰好是中國同西方的關係緊密相關的。

這是沒落的象徵,也是被西方羞辱的記號。照片中的遺跡在訴説這個國家多年前的痛苦和羞愧--這種痛苦和羞愧既來自自身的夜郎自大,也來自西方的野蠻蹂躪。然而,150年後的上海世博會的建築,則言説著完全不同的語言:西方人先前將圓明園這個巨型建築燒燬了,現在,他們又來到了這個國度,構造自己的建築。

先前,他們是要毀掉這裡,現在,他們是要在這裡推銷自己和展示自己;先前,他們以武力的方式強行來到這裡,現在,他們以貿易和和平的方式被邀請來到這裡;先前,他們遭到這裡的人民的怨恨,現在,他們遭到這裡的人們的歡迎。

王春辰(藝術評論家)

這裡,對圓明園象徵下的中國近代歷史進行再思考,關鍵在於要做到什麼立場,是否提出當代看問題的新的文化眼光。所以,以這樣一個具有文化象徵意義的詞語“八國聯軍”來命名作品,會在中國人心中引起對歷史的回憶。實際上,作者試圖以一個具有歷史含義的詞來和當代社會、當代中國包括當代全球化進行對話。

顯然,藝術家是在追求一個新的高度、新的視野或新的角度去看中國的社會文化,藉以希望今天的中國具有開放的看世界的態度。“八國聯軍”是一個歷史概念,而今已經G8、G20、甚至環亞太地區國家,這個概念已經被拓展開。八國聯軍的概念被擴展即意味著拋棄歷史的陰影,也意味著對沉重的文化心理的釋放,這恰恰是在與新的世界景觀接觸後的一種新的國與國的文化態度,表明一個民族心理、民族自信的態度。只有走出歷史的不自信,才能走向更開放、更自覺的文化廣域。所以,傅文俊的畫面傳遞的資訊或視覺的感受,是積極的,而不是悲壯的,或消極的。彈指間,一個新的世界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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