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桷坪的藝術創作基地。
調整和變化是必然
“母體”的遷移真的會讓黃桷坪藝術生態就此萎縮嗎?在記者的採訪中,很多人的回答都是“不好説,再看看”。
4月23日,雕塑家劉景活在501藝術基地的新空間裝修好了,空間的名字延續了他此前在黃桷坪建的工作室、書店的名字———喜馬拉雅。
當一部分人選擇撤離,一部分人開始迷茫的時候,劉景活選擇了入駐和堅持。在他看來,黃桷坪藝術生態最初依託于川美形成,如今,“它已經開始長大了”。
劉景活表示,“變化是必然的,關鍵是你是否已經足夠強大。”在他看來,如果説川美是一棵大樹,那麼依附於它生長起來的這些藝術空間、藝術機構、畫廊、工作室則合力長出了另一棵大樹。接下來,“需要的是堅持和堅守。”
與劉景活持同樣觀點的還有器空間的策展人倪昆,在他眼裏,“調整和變化是必然的,但調整之後的藝術生態應該往一個更好的方向發展。”
當代藝術評論家、川美教授王林在談到黃桷坪藝術生態的優勢時,表達了這樣的觀點:其一,四川美院地處黃桷坪,提供了方便的校內外交流;其二,黃桷坪地處城市邊緣,街市上車水馬龍,社會生態豐富,適合做藝術社區。
談到這個藝術生態的不足之處,王林認為,是受學院影響太大。
據了解,目前,國內其他城市的藝術生態都獨立於學院而存在的,比如北京的798、上海的蘇河等。它們都有一種自發性,更多的直接受經濟、社會的影響,和社會的變化同步。
李勇表示,黃桷坪和四川美院的關係太密切了,“所以,川美的搬遷才會讓黃桷坪覺得如此傷筋動骨。”
四川美院副院長張傑告訴記者,未來的黃桷坪將會由九龍坡區政府介入,被打造成創意産業園區,“希望在這裡形成一個市場,讓它成為藝術交易的集散地。”
張傑表示,這對於黃桷坪藝術生態的發展,或許是一件好事,它應該成為一股城市的力量———過去辦展覽只有圈裏的人來看,而未來,家住解放碑的市民也會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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