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頁 > 資訊 > 海外 > 英國藝術專區 > 戲劇 \ 文藝

愛丁堡國際書展現場報道3: 阿蘭•霍靈赫斯特:“陌生人的孩子”歸來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10-06 13:35:15 | 文章來源: 英使館文化處

除了獲得布克獎後到上海的短暫旅程,57歲的英國作家阿蘭•霍靈赫斯特(Alan Hollinghurst)是個與國內讀者沒太多關聯的名字。但在愛丁堡書展上,他是人氣超高的嘉賓之一。雖説已經6年沒出過新作,但這次一“出山”,他的現場活動門票早早就賣光,提問的觀眾比主持人還到位,互動極活躍。活動後簽售長龍依舊。

砸到帳篷頂上的雨腳時斷時續。輪到觀眾提問時,問題卻被忽然響起放煙花的巨響所掩蓋。但這只使得現場氣氛愈加歡樂。

阿蘭•霍靈赫斯特

《陌生人的孩子》(The Stranger’s Child),是阿蘭的最新長篇小説。他説,拿下2004年的布克小説獎後,曾感覺再也寫不動五百多頁的大部頭了,並希望集中精力寫短篇小説。怎知自己剛寫了一篇短篇,卻慢慢延伸出了一部新長篇的構思。阿蘭愛打趣:“我傷心地發現,手頭又多了部小説”——那就是《陌生人的孩子》。

長篇的書名取自19世紀初英國詩人丁尼生《悼念集》裏的詩句:“而歲月流逝,這裡的風光陌生人的孩子將會熟悉; 如同莊稼人一年年耕耘他相熟的土地、砍伐樹木; 而我們的憶念漸漸模糊, 一年年遠離這一帶山嶺”。阿蘭説,也許是年紀開始大起來了,會越來越多地前瞻後顧起來,思考起“季節變換”,那些有關“過去發生而不容易被下一代人所記起來”的。而“陌生人的孩子”,對阿蘭來説,恰好是一本書之於未來文壇的隱喻。

加拿大女作家愛麗絲•門羅是阿蘭喜歡讀的作家,他提到了愛麗絲的短篇小説集《逃離》給了自己許多啟發。愛麗絲擅用的史詩式寫作結構,阿蘭也借用到了自己的小説裏。

新書中分了五個章節。第一章寫一戰之前維多利亞、喬治亞時代的遺風;之後經歷了1926年、1967年、1979年;“冷戰”過後,最後一章則跳躍到了2008。書展上,阿蘭選讀了第一章的最後一段。段落中的社會喜劇成分,清楚能見E.M.福斯特的風格,阿蘭也不否認。但正因為阿蘭對於一戰時期的文學爛熟於心,因此他同時需要拼命抵擋落入俗套:“當我把福斯特推到了一邊,下筆就自然得多了。”

小説的主人公是名叫Cecil Valance的青年詩人,在戰爭中失去了生命。小説以諷刺的筆觸探索記憶的不可靠:同一個人的過去,在不同人的記憶中有不同的詮釋。

Valance寫了一首詩,一直到他去世都沒有最後完成,這首詩是小説的一條主線。早在1974年在牛津讀書時,阿蘭就曾獲得過一項詩歌創作獎。不過在Valance的詩歌裏,卻有些刻意蹩腳的寫法。阿蘭打趣:“寫蹩腳詩我可在行了,可以寫到沒完沒了”。

而在《陌生人的孩子》的主題中,讀者也能找到與阿蘭舊作的呼應之處:比如對上流階層的執著描寫,以及寫到一位同志作家的秘密生活——作為早已出軌的同志作家,同性戀題材一直是阿蘭在作品中不倦的探索。

《陌生人的孩子》(The Stranger’s Child)和《美麗線條》

這個星期六的黃昏,排著隊看阿蘭的人繞了夏洛特廣場花園一圈。很多人都因為《美麗線條》喜歡上閱讀阿蘭。2004年那屆的布克小説獎候選陣容是近年來少有的強大,而説起《美麗線條》的強大,英國批評家喜歡這麼説:它甚至擊敗了當年憑《雲圖》騰空出世的大衛•米切爾。有人問起獲得布克獎究竟是妨礙還是推動了他的寫作生涯,阿蘭的回答是獲獎很開心,可也很分心:“飛來飛去到處跟人講我的小説,到最後都講不動了”。

他寫《陌生人的孩子》寫了四年半,一齣爐就已被列入今年布克獎的初選名單中。而在“等獎項公佈”之時,阿蘭決心要繼續寫他的短篇:“我20多歲時寫了一篇,50多歲寫了第二篇。下一篇,一定要快出來。” 張璐詩 發自愛丁堡

 

凡註明 “藝術中國” 字樣的視頻、圖片或文字內容均屬於本網站專稿,如需轉載圖片請保留 “藝術中國” 浮水印,轉載文字內容請註明來源藝術中國,否則本網站將依據《資訊網路傳播權保護條例》維護網路智慧財産權。

列印文章    收 藏    歡迎訪問藝術中國論壇 >>
發表評論
用戶名   密碼    

留言須知

 
 
延伸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