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現在越來越多的藝術家的展覽開始介入“傳統”,無論是媒採還是繪畫形式上,打破了原來波普意味和符號意味,是不是中國當代藝術已經比較突出的新面貌的呈現?
馮博一:改革開放以來的當代藝術,三十年間形成了符號化、波普之類的基本面貌,整體趨勢還是向西方學習,這在所難免。三十年後,真正能代表中國當代藝術的是什麼?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在探尋這個問題。包括成都雙年展以“溪山清遠”為主題都是在尋找新的中國特色的當代藝術。從傳統文脈中去吸取或者截取精華來再構成。完全按照西方的系統和西方人對藝術的思維邏輯,那並不是我們本土的藝術。但單純的把傳統的國畫和當代藝術簡單的並制,卻無法得到預想效果。 傳統的“私密性”被打破
主持人:現在很多特別有名的策展人,去國外的博物館、大學講學當中都在考慮新的中國當代藝術的可能性,大家在期待新的當代藝術的出現,結合到傳統水墨,但卻是非畫院或者是非官宦的。
馮博一:現在還很難説是一種新水墨的概念。比如説徐冰“背後故事”相對做的到位一些,存在對傳統本身的態度,都是根據中國傳統的古典名畫轉換成背後的故事。他所有用的材料媒介有垃圾,這種旨意是顛覆了文人畫的經典理念,我覺得有批判性。蘇州博物館是借助古賢的,代表經典的,但不僅僅是簡單的換作今用。從視覺上,中國傳統上沒有展廳,原來所有的卷軸畫,或者是挂畫,都是以私密的方式展出。而徐冰運用了燈箱,燈箱是一個現代社會,或者工業文明之後産生的廣告式的宣傳方式。觀看和尺度變得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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